的小气,其实他是在为刘宇浩鸣不平,为什么刘哥要四处奔波,可辛辛苦苦赚來的钱却要分给别人。
在藤轶看來,刘宇浩这样做沒有一点好处。
咱们又不求人,干嘛要这样做。
刘宇浩把头往后仰了仰淡淡一笑,心情也好了许多,“藤轶,你听说过寡妇清的故事吗。”
“嗯,沒,沒有。”
藤轶愣了愣,马上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來,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专心开车。
刘宇浩叹息了一声,道:“2000多年前的某一天,秦始皇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迎來了一位尊贵的客人,一位从巴山蜀地走出來的寡妇,那个寡妇就是寡妇清。”
藤轶咧嘴一笑,道:“哈哈,秦始皇已经是当皇帝的人了还惦记一个寡妇。”
“你是这么想的吗。”刘宇浩笑道。
有这样想法的并非藤轶一个人,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后人瑰丽地猜测这位寡妇与始皇帝的千丝万缕的关系时,其实历史的真相却出人意料的残酷。
藤轶嘿嘿憨笑,道:“秦始皇不是惦记人家寡妇,为什么会把那个谁,寡妇清弄到他的宫殿里去。”
刘宇浩笑了笑,道:“走进秦宫殿的寡妇清可沒有心情想你小子脑门里那些心思,她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在这个皇帝面前保全自己家族的财富。”
“为什么。”藤轶大奇。
刘宇浩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苦涩,道:“很简单,因为她富可敌国。”
树大招风的道理谁都知道,富可敌国本就危险,何况是一个寡妇,寡妇清不知道始皇帝最后可能会留给她的家族多少钱。
藤轶脑袋一时转不过來弯,但又忍不住心中好奇,喃喃重复了一句:“富可敌国。”
陡然,藤轶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身子一颤,悍马“吱”一声被他死死踩停,“刘哥,你是说那个女人太富有了。”
这句话背后的冰冷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也难怪藤轶一时间无法接受。
刘宇浩沒有责备藤轶的冒失,只是瞥了一眼,淡淡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这个道理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
一时间藤轶心中有些动摇了,抿抿略略发青的嘴唇,道:“刘哥,璐梅姐是对的,要不,要不你也出去得了。”
刘宇浩摆摆手,面无表情,道:“有些话自己明白了就行,用不着说出來。”
“可是”藤轶急眼了,急忙想要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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