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该图录著述是否精准,至少它已被著录过,也被某收藏家收藏过,在它身上已附有了清晰的出生证明,
再或者比如现在有两件青花西番莲高足杯,都是永乐朝景德镇御窑品,同样的器型,同样的发式,几乎象孪生一对,但一件是有明晰出生证明的,也就是某年某月在某大拍公司成功拍出的,或者曾被某国著名藏家收藏,而另一件却不知來龙去脉,也就是黑户口,沒出生证明的,
毫无疑问,两者的价值会产生令人咋舌的天壤之别差价,前者可能过千万,而后者在古玩行的私下交易中只是一二十万元,
老者一脸认真的道:“你们东方人真奇怪,为什么要以古玩的出生证明來决定如此悬殊的价格差异呢。”
刘宇浩两手一摊,笑道:“很简单,很多化钱买古玩的人是为了投资,既是为投资,当然要考虑能容易出手,容易被人认可,而出生证明正是被接手者最为看重的标记,毕竟行家是少数。”
老者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其实这一点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人们考虑投资的因素大同小异,基本诉求却是一样的,
刘宇浩继续说道:“当然,对于真正有眼光的藏家來说,更看重的是东西的本质,因为他不是以出手而是以收藏为目的。”
还有一句话刘宇浩沒说,那就是在外面捡漏毕竟是很偶然的,在如今全民收藏的大潮中,此机会更是微乎其微,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他那样一双“火眼金睛”,
“先生,您还沒有解释为什么您认为这幅字是赝品呢。”
老者似乎不愿意再讨论下去,虽然专业的交流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但从眼神可以看出,直到现在老者对刘宇浩依然还抱有几分不满,
“老先生,查理这里有米芾作品的拓本吗。”
刘宇浩皱眉想了一会问道,
老者奇怪的看了刘宇浩一眼,但还是很快从旁边不远处的书架中找到了一份米芾的拓本印刷品出來,
有了实物对照效果当然要比刘宇浩费尽口水解释方便许多,
打开印刷品翻看了几眼,刘宇浩展开其中的一页,放到《研山铭》旁边,笑道:“老先生您可以自己对比一下,相信以您的眼光很快就会发现问題所在。”
不比较还好,两相对比之下,老者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來,
其实只要仔细端详不难发现问題,那赝品《研山铭》的章法结构十分怪异,几行字大,几行字小,字间气脉不畅,整篇一盘散沙,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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