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真是劣品我早会告诉了你,怎么会让你揣着那把壶两年时间。”
“这样啊”
徐老挠挠头,自嘲地笑了笑,
尽管经过葛大师的解释徐老脸上不再像刚才那般尴尬,可语气中却还是充满了浓浓的失望,
刘宇浩对三境之说也非常好奇,忍不住问道:“老爷子,制壶师功夫达到意境后所制之壶会达到什么效果。”
孔老爷子说道:“功力达到意境的制壶师就可以称为大师了,所制之壶沒有开壶就已经晶莹玉润、灵气自内而外散发”
刘宇浩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吃惊说道:“那能达到意境的制壶师又有几何。”
“据我所知,能达到意境功力的不过寥寥十数人吧。”
孔老爷子呵呵一笑回答,
刘宇浩咽了口唾沫,愕然问道:“那葛大师现在是三境中的哪一境。”
俗语说,隔行如隔山,
刘宇浩今天才知道,原來,老师家那些一直让他觉得不错的紫砂壶不过只能占据中档位,
想老师一辈子品茶、爱茶,而手中却连一件真正像样的上品茶具都沒有,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非常大的遗憾,
景公淡淡笑道:“葛兄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神境,可现在看來,葛兄怕是知道自己错了。”
“紫砂制壶大师还有超葛大师其右的人存在,我不信,说什么我都不信。”
徐老挥着大手,满是狐疑地摇头在旁边嚷嚷,
葛大师却不争辩,苦涩一笑说道:“家父临终前说过,制壶不在器,而在于心,以前我一直沒有理解家父话中深意,可今天”
虽然后面的话葛大师最终还沒说出來,但他看向案几上那把石瓢激动的模样却已经把一切都已言明,
景公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曾听葛洪前辈讲过,一件真正的上品紫砂壶融汇的是制壶师对华夏古文明的理解,是一件有生命力的作品。”
“前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在场。”
孔老爷子点头,颇感遗憾地继续补充道:“可惜我们三人当年都太年轻了,谁都不相信制壶师可以将自己的生命在一件作品中延续。”
“今天能看到这把石瓢神奇的变化,能读懂当年葛洪前辈的话未尝不是我们三人的幸运。”
景公深有感触地说道,
“小友,今天我们三人都要谢谢你,你才是唯一能读懂家父的人。”
葛大师神情异常激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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