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瞻维哈哈一笑,什么都沒看到似的,很惬意向后靠了下,心说:“这首长的车坐起來就是舒服,坐垫不软不硬,车里边味儿也硬是要得。”
老爷子瘾沒过足,车却停了。
毛周从一边打开车门,咧着嘴哈哈直笑,道:“爹、娘,您二老赶紧下车吧,老首长亲自在前面迎接咱呢。”
这次郭华和刘瞻维來京城把毛周前面那个干儿子的“干”给去掉了,直接认作是自己过继的儿子,自打那天开始,毛周咧开的嘴就沒合拢过。
要知道,干儿子和过继义子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干儿子是个名义,听起來不错,可毕竟差了那么点情分。
可过继的义子就不同了。
义子,那是真真的一家人,不仅要负担起赡养老人的义务,而且身份也和亲生儿女沒有任何区别,在刘宇浩家乡,毛周还须有一闹腾,得先改姓刘,才能再更改族谱,然后才能进祠堂。
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郭妈妈说了,等二子的婚事办好以后,全家人都会老家,须郑重其事给毛周办一场才不负自己这个当娘地责任。
毛周打小就沒爹娘,现在竟然有人要认自己当义子,而且还是自己最敬爱的干爹干妈哪有不欢喜的,顿时满口子点头应承。
直到最后,毛周那小子居然什么也不管不顾,激动得站在那就嚎啕大哭起來。
事后过了许久藤轶还整天怪怪的盯着毛周看,他就纳闷了,怎么以前就沒发现自己这个队长感情还咋这丰富咧!
郭华有点不情不愿,可事到如今,作为男方的母亲,新娘的婆婆,她还真不能在自己儿子婚礼上添堵,无奈,只好撇撇嘴跟在刘瞻维身后下车。
老二不是说贺老爷子的意思要低调么?
郭妈妈倒要看看,老贺家怎好意思简简单单把孙女嫁了!
可刚一下车郭妈妈就懵了,离自己十來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身穿墨绿色军装,虽然沒挂军衔,可身后却站着一大帮肩牌金光闪烁、神情严肃的人群。
郭妈妈吓了一大跳!
她一个乡下老太太自然是不懂什么叫做军衔的,可毛周有说过,能挂上和他一样金光闪闪肩牌的都是将军。
“來的这些人都是干啥的?”
郭妈妈眼睛都晃瞎了,心里暗暗嘀咕。
别的她老人家可能不懂,可眼前这金煌煌的一大片,那老戏词里的“宿将旧卒”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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