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了,再说,银条是马仔买回來的,沒有吴凌柏的吩咐,马仔都在门外等着,谁也进不來。”
刘宇浩和藤轶对视一眼,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生活中,常常有许多人被骗子所骗,有的被骗得啼笑皆非,有的被骗得寻死觅活的,还有的甚至被骗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可见,骗子可恶,让人深恶痛绝。
自古至今,骗子上演的骗术滋生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里,并且随着社会的进步,骗术也愈來愈高明。
骗术也本是一种文化,是一种智慧,它是社会实践的产物,由來已久。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在经济杠杆和生存压力下,**越來越贪婪,因此三百六十行中就有了骗子的职业。
吴凌柏的利令智昏也实在是太搞笑了,居然连“汤药”都懒得换的低级骗术给蒙了,真真的好笑至极。
这也让刘宇浩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经典古代骗术笑话。
有一乡农,家里挺丰裕的,但性贪愚昧。
外乡有一骗棍预先在乡农的耕地某处埋下二只重百两的假元宝,等到乡农锄地时,骗棍故意在其耕地左右作东寻西寻的模样。
乡农不免要上前问他干什么。
骗棍说:“我在这找东西,你管我干什么?”
说罢便这棵树下看看,那棵树下看看。
乡农又问他找什么。
骗棍说:“我先父往年曾经做过流贼,后來银子太多,难以随身携带,就埋在各处,留下一本埋宝图待以后來取,但他不幸死了。现在我只好照图來找。只不知在哪棵树下。你如帮我找到,分些给你也好。”
乡农高兴,就跟他一道寻找,果然在一棵树下寻到两只元宝。
骗棍说:“这里能寻到,别处定当还有。只是这元宝我无处存贮,不如先放你家,待我寻齐了,咱俩再分不迟。”
农人答应,就领骗棍至家住下。
骗棍在农人家里连住多日,乡农都是酒肉招待。骗棍吃得满嘴冒油。
一日,骗棍对乡农说:“我现在需要些零碎银用,可在你家先取十五六两,将來再算账。”
乡农自以为有两锭银子在手,放心给他真银十余两。骗棍得银后溜脱,再不來见。乡农生疑,槌破银元宝,原來只是两只镀银的铅锭。
其实,行骗者设下骗局,前提是受骗者暴露出的诸多弱点所致,譬如贪图小便宜,因此使行骗者有机可乘。否则,行骗者纵将骗局设置得再为巧妙、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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