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稍稍放下了心。
定下神后,刘宇浩深吸一口气,又把异能探测了进去,刚才让刘宇浩突然惊愕在那里的是黛砚夹层中的一张纸。
嗯,确切的说那不完全是一张纸。
因为,那他脑中的鹿皮图谱让他发现,那略显得有些发黄了的张纸其实是王右军的《论字帖》。
要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这个厉旭呢?刘宇浩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在桌面上梆梆的敲着,谁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都会纠结。
乖乖,那可是王右军的真迹呀,刘宇浩使劲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发紧的喉咙。
“刘先生,我知道了。”厉旭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满脸欣喜的趴在桌子上,道:“是不是这十个字不应该刻在砚内,而是要在更显眼的位置才对呢?比如说盒盖上?”
“呃......”
刘宇浩闻言,笑了笑,心中暗赞:“真是个极品笨蛋,哥们都把话说道那个地步了你居然能猜到这个地方上来,看来,老人家说的真没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厉老板”说服了自己以后,刘宇浩现在心里一点不好意思的负担都没有了,“这方砚台有两处比较隐晦的破绽,如果不仔细看的确是不好发现呢。”
厉旭脸色骤变,问道:“请问刘先生有哪两处?”
刘宇浩淡淡说道:“第一点就是我刚才说的单丝不成线,独树不成林了。”
“这里应该没什么不对呀。”厉旭又往黛砚上瞥了一眼,困惑的摇摇头。”
刘宇浩笑道:“单丝不成线,独树不成林出自于元代无名氏的《连环计》第二折,说甚么单丝不线,我着你缺月再圆那句话中,可这方砚台明明想仿制的是西汉时期的物件,试想,西汉时有《连环计》吗?”
“啊!那,那,那第二点呢?”
厉旭老脸一红,嘴巴长得都能放下一个鸡蛋进去了,这些简单的一个道理他居然想了半天都没弄明白,最后还是让一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解释,他自己也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刘宇浩笑笑,心说:“急什么呀,我肯定会说的,不把问题都给你指出来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把物件卖给我啊。”
把黛砚推得离厉旭近一点,刘宇浩又笑道:“西汉的时候我国的文字是采用的隶书,可笑的是,仿制者竟然犯了一个错误后又接着犯下了第二个。
仿制这方黛砚的人居然上面用瘦金体刻出那十个字来,你说是不是错了十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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