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毛料,毛料解垮了。”陈恒满嘴苦涩,硬着头皮说道。
刘宇浩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声说道:“解垮了?不可能,别开玩笑了陈老板,昨天那么多人明明看到那毛料是必涨的,怎么可能解垮呢,放心,那啥,我真的不会要大力兄弟的分红。”
“瞧哥们说得多仗义啊。”刘宇浩暗自在心里偷笑了一下,自从经历了公海上的那件事以后,刘宇浩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做事还是先把自己的利益先考虑进去了的好。
和珠宝商打交到你讲感情?去他娘地吧,那不是摆明了作死么。
那些人哪个不是天大地大把利益看作最大的主?你倒是想跟人家戚李培讲感情呀,人家最后还不是算计你,差点没把你弄到玛桑达那给将军做下酒菜。
陈恒苦笑着摇摇头,他也看出来了,今天想从刘宇浩手中拿回那一亿五千万是想都别想了,走正道人家把自己养的陈所支使的像乖孙子一样。
还有那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王理事,在人家刘宇浩跟前还不是得低眉顺眼曲意讨好?这些陈恒又不是瞎子,他自然都看在眼里。
走偏门?早上陈恒第一眼看到毛周的时候就把这个想法完全抛弃了,毛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压人心神的气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陈恒当年也是在揭阳舔过血的人物,可他看到毛周后竟然会有喘不上气的感觉,那种冷冽的煞气只有在战场上或是见过无数次血腥的人才具备。
陈恒愁眉苦脸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刘先生,毛料的确是解垮了,我没有骗您,那些钱都是揭阳玉石协会的,如果今天大力珠宝再被外面的联合调查组查封了,我和大力父子俩就算完了,我求求您救救我们。”
能把话说道这一步陈恒算是豁出去了,成与不成只看刘宇浩的意思了,陈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浑浊的泪花。
“啧啧,这就不好办了,陈老板你是知道的,我可是个正经商人啊,这是揭阳是你的地盘,你都没办法的事我哪能有主意呢。”
刘宇浩摇着头一脸惋惜的模样,其实整治陈恒也是因为大力的原因,但昨天晚上他弄明白了大力珠宝的情况后就不这么想了。
现在戴丽得珠宝最缺的就是琢玉师傅,而且刘宇浩手中的那些翡翠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高端翡翠,没有手工琢玉师傅再好的翡翠也是白瞎。
远的不说,就说现在摆在刘宇浩面前的那富贵花开吧,明明只是个猫屎底的垃圾翡翠,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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