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
“别啊!我下注押了他啊!”
封臣、贵族、商人、外宾……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席位上站起身来,惊疑不定,甚至还有人要越过围栏去看热闹,被警戒官和绿帽子们给拦了下来。
就在此时,那个陌生而冷峻的声音——白衣剑士的嗓音再度响起,震撼竞技场:“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不是为这个而来的,翡翠城,不是为这个而来看选将会。”
“但是,现在,请——听——我——说。”
各大看台上的观众为之一静,就连场上混战厮杀的选手们也有一部分停了下来。
只见白衣剑士站在主持台上,他依然将面容藏在头盔之后,打量着整个选将会竞技场。
“我明白了,”泰尔斯死死盯着对面主持台发生的事,“他在做你做过的事。”
詹恩一怔回头:“什么?我做过的?”
“王室宴会,记得吗?安克·拜拉尔,”泰尔斯恍忽道,“他,他在逼着所有人倾听,然后……”
詹恩眼神一凝。
“倾听什么?谁是安克·拜拉尔?”希来不明所以。
“该死,我原以为他们的目标不是你,就是我。”詹恩阴沉着脸对泰尔斯道。
希来皱起眉头:
“那我呢?”
“因此布防重点都在这边,忽略了主持台,但……”詹恩没有理会妹妹,他深吸一口气,“但没关系,他们既然现身了,游戏就结束了,时间问题。”
泰尔斯正想说什么,却感到手头一紧,他转过头去,发现怀亚把“警示者”递到了他手里。
“殿下,”怀亚面色凝重,“以备不时之需。”
泰尔斯心中一紧,但白衣剑士的声音旋即响起。
“如你们所知,今天早晨,一个警戒官,死在了翡翠城,”他的声音很低,很沉,语速不快,却有种莫名的悲愤感,“一个人,一条命,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横死街头。”
“但他不是唯一一个……”
卡奎雷之死算是今晨的大新闻,整个竞技场顿时炸开了锅,各个看台反应不一:
贵族封臣们人人谨慎,闭口不言,官僚干吏们神情严肃,交换眼神,商人们惶恐不安,交头接耳,外来的国宾们则好奇心起,等着看热闹,至于鱼龙混杂的看台则一片嗡嗡作响,人人都在兴奋讨论。
当然,更多的人纷纷扭头,自然或不自然地打量着公爵的看台。
“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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