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起来,迅速流淌,化解泰尔斯手上的麻木与疼痛。
泰尔斯愤然抬头:
“打开它。”
但拉斐尔的手臂如同铜浇铁铸,牢牢按死在铁闸的把手上。
“殿下,我们关系不错还曾同生共死,”荒骨人幽幽地道:
“请不要难为我。”
狱河之罪再度沸腾,泰尔斯咬牙发力,但拉斐尔的手臂纹丝不动,仿佛无边黑洞,默默承受泰尔斯所能发动的一切力量。
几秒后,心知不敌的泰尔斯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放开对方。
狱河之罪痛苦地从他的手上消退,徒留不甘的咆哮。
“我想我知道了,”第二王子目光如剑,直刺拉斐尔的眼底:
“为什么你和米兰达没法在一起。”
荒骨人眼神微变。
“那绝对不是因为你们的身份。”
泰尔斯冷冷道:
“而仅仅因为你,因为你这个人。”
“拉斐尔·林德伯格。”
拉斐尔一动不动,连表情也冻住了。
望着对方的表情,泰尔斯默默开始思索。
顾没有把话说完。
但那已经足够。
远东人透露的信息,如一块失落多年的拼图,汇入泰尔斯奔腾不休的脑海。
足够让他拼出下一条线索。
下一件筹码。
【听好了,殿下,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基尔伯特那个道貌岸然的老狐狸,绝对不会跟你说的话。】
普提莱带着深深怀疑的警告在他脑海里响起:
【也不会是神秘异常的秘科会告诉你的话。】
【谨记,殿下。】
【在这件事上,不要相信任何人……】
“旅店。”
泰尔斯默默望着拉斐尔:
“顾说了,那家矛区的旅店。”
果不其然,他满意地看到,拉斐尔微微变色。
荒骨人沉声道:“那是他居心叵测不怀好意,试图挑拨离间,扰乱你的心意。”
泰尔斯笑了。
“但你跟我说过,龙霄城的秘科总部,也就是我撤离的那家矛区棋牌室,六年前也曾是一家旅店。”
拉斐尔的手依然按在铁闸上,面色如冰:
“我没有说过。”
泰尔斯上前一步,轻蔑地勾起嘴角:
“那就是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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