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和站在门口的琴酒不同,波本进入了房间里面。琴酒叫了他的名字时,他也抬起右手,覆盖在左边的心脏,对着里面的男人恭敬的弯下了腰。
“先生。”
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称呼这个男人,便学着琴酒的叫法,复述了一遍。
看到波本出现在自己面前,男人免不了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文字的、纸片的、监控的波本他已经见过不少次了,但也的确是第一次与波本威士忌确实的相见。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男人看向了琴酒,他戴着中世纪时医生们喜欢的能将整张脸蒙住的面具,但仅仅是这样一眼,琴酒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琴酒再次躬身,关上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看吧,不管多么桀骜的独狼,只要足够强大,就能让他懂起人情世故来。
男人不算太在意地想道。
琴酒好用,他也非常喜欢用,又是一个可以完全确认忠于自己的手下,他本应该非常喜欢琴酒的,但让他这个性格的家伙,去对什么人特别好,未免也太难了。
所以他只能用演技来表现出对琴酒的信任,但他又不怎么能认真的起来,最后表现出来的就显得傲慢的有些敷衍。
但琴酒还是对他非常的忠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剧情」吧。
男人摸了摸身上的某个东西,苍老喑哑的声音便从他的喉咙里出来,他看向波本,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低沉地笑了起来。
“过来,波本,我唯一信任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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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威士忌正在御山朝灯来回的必经之地踩点,单手架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是正在执行的模型,模拟着某个事件。
一辆性能极佳的豪车,以四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行进着,撞到了从角落里突然出现的人,那个人活下来的概率有多大。
因为要考虑到在看清那个人的脸的时候,豪车忽然加速的情况。
“不管怎么算都是zero啊——”
深蓝威士忌有些痛苦的嚎了一声,从他身边经过的年轻妈妈,搂紧了自己的孩子,离这个奇怪的人远了一点。
他只能在去警察厅的路上埋伏了,他妈的,谁知道白毛小条子突然搬过去和波本一起住了?
和御山朝灯单独见面,对方会听完他说的话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四十七,如果对方和波本在一起,这个概率大概会降低到百分之零点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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