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成那家伙一样看待就可以。”
‘那家伙’指的是降谷先生。
御山朝灯抬眼看了眼松田阵平那张池面脸,正色说道:“不能一样的。下次我请您和萩原前辈一起吃饭吧,还有伊达前辈。”
单独和松田前辈一起可能会不知道说什么,多叫几个人就可以了。
就像松田阵平说的,这几个人都是降谷先生的同期,也不必太过避讳。
但是降谷先生是特别的。
意外的在某方面非常敏锐的略有些直觉系的松田阵平还在思考,他和降谷零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听到御山朝灯这样说,也立刻答应下来。
“那不是又成了我们同期聚会嘛?也行,你肯出来就好。”
*
郊区,某个私人的疗养院。
虽然只是个人的小型疗养院,但投入够多,里面的仪器之类的东西并不比许多公立的大医院差。
在唯一一间启用的病房中,金发的青年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了不少的管子,房间里都是各种响个不停的仪器。
比被很多人认为有些神经质和喜怒无常的深蓝威士忌此刻看上去沉静又温柔,那张好看的脸也变得更有吸引力了起来。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他伪装的前提下,几乎没人能讨厌他。
病房的门被护士小姐轻轻推开,躺在床上的深蓝威士忌睁开了眼睛,露出了那双魅惑的蓝色瞳孔。
“広末先生。”护士小姐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有您的电话。”
“我知道了。”他开口答应道,胸口疼得一挣一挣的,声音也非常微弱,但却显得尤为的温柔,“多谢你。”
护士小姐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将手机放在了他的枕边,摆了一个方便他答话的位置,然后退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是我。”深蓝威士忌说道,再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多有元气的声音。
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用过变声器的苍老的笑声,不知道那人此时正在多么空旷的地方,似乎还有着回声。
【知道错了吗,SKYY。】
深蓝威士忌早猜到是他,但是听到这人声音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直接扯到了他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也不敢提高声音说话了。
“知道错了吗?我有什么错?我哪里错了?”深蓝威士忌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声音还是虚弱的,毕竟是在身体上开了个大洞,“明明是你,硬拖着我的后腿,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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