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中,已经是为了私利,而谋人性命的小人了……”,
旦玄双手合十,垂着眼睛,稳稳的端坐在蒲团上,那感觉就像是一尊放在蒲团上的石像一样。
“贫僧并非要与施主谈及自己的身世,而是贫僧要求师傅帮的忙,就是和贫僧的身世有关呢!
所以请施主耐下性子来,听听贫僧的故事……
阿弥陀佛!”,
玄旦端坐在那里,唱诵佛号,
“贫僧至今岁为止,皈依我佛门,已经108年了!”
“啥?”,
胖威在旁边听见之后,简直惊讶得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
他上下打量着玄旦那张年轻的脸,
“这……
大师……
您这长得可真够年轻的呀,您这是佛法无边,却修行在脸上了还是什么的?”
“呵呵~~
施主认为这是修行。
但贫僧认为,这算是罪孽,或是诅咒,或者随便说它是什么吧……”,
旦玄双目低垂的捻动着佛珠,
“总之从我出生时起,我们家族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永远是一个人,永远活在惊恐之中。
我父亲亡故时171岁,我祖父亡故时186岁,我们比正常人的年龄,高出过一倍以上。
而且我们家永远是一子单传,没出过女人,没出过次子,而每一代长相都差不多,永远是这张脸。
用句你们现代人的词语,叫什么来的?
哦,对了!
就像是克隆一样。”
玄旦的脸色有些发白,似乎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并不容易,每吐出一个字都让他极为痛苦,字字艰辛。
“当然,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从没见过我的母亲。
我猜想,她应该早就已经死了,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也不想追问。
但我却非常害怕我的父亲,我害怕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而我知道,他也同样害怕我,应该也曾经像我一样,害怕过我的祖父。
我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互相都很少说话,就那样孤单的活着,相对无言的沉寂。”
“父子相像很正常!”,
陈智靠在椅子上,声音很平静,
“生物的DNA本来就有延续性,延续的程度各有不同,只不过人类的DNA会在遗传的时候,因为细节改变而改变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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