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用眼神斜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助理,然后风轻云淡道:“先坐吧,不是还有事情要谈吗?”
助理抹了一把冷汗,招呼着云来跟肖博涵坐下。
云来袖子一拂,长腿往两边一跨,大大放放的坐下了。
坐下之后大约是觉得姿势有点不太舒服,她右腿一抬盖在了左腿上,双手习惯性往沙发上一搭。
头稍稍一歪,活脱脱一个的纨绔小世子。
桑淮坐下之后,将面前的东西往一边挪了挪,倒了三杯茶。
一抬头就看见云来这豪放的坐姿,手中倒茶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他没见过,真没见过!
收回目光,低声轻咳,他不自然道:“姑娘家家坐姿要优雅。”
云来这一听,点她呢。
哦了一声,放下了双手,岔开了双腿,靠在沙发上,一股浑天而成的松弛感。
桑淮看她这姿势跟刚才也差不了多少,摇摇头对着周围人摆手:“都出去。”
十几个人前后脚离开了。
助理最后走的时候带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大门一关上,办公室里空的只剩下他们仨了。
云来往落地窗看去。
桑氏集团坐落的位置非常好,太阳直射,屋子里的风水格局也很不错。
包括她在楼底看到的桑氏集团所在位也是很好的风水点。
端起了面前的茶水,云来轻声探道:“我记的桑家门前有两根风水柱,柱上雕梁画栋,雕刻工艺极其复杂完美。我想桑大少应该知道那两根柱子出自谁的手吧?”
桑淮听到云来说起桑家门前的风水柱,稍稍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来答:“早些年我在红白席上给人家站岗的时候,老先生教的。”
桑淮疑惑:“红白席上给人家站岗?哪个老先生会教你看这个?”
云来叹了一口气,故作风轻云淡:“捡到我的那个老头日日都忙着讨饭生活。我年纪尚小,旁人见我可怜经常会给我们一些吃食。时间久了,我跟山里人互相之间就都熟络了。我闲来无事,空闲就在山里村户闲逛,有碰上红事白事的就给人站站岗换取一点钱财和吃食。山中嘛,向来都是轻者离去,老者等死。我们那里山高而深远,村落多而杂,隔三差五就有老人去世。我就过去帮个忙,时间久了,那些老先生们就认识我了。山里红席也有,但终归是少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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