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道院和地产,只算税金,预计今年年底,大人您可获得一万两千枚苏勒德斯的收益。”
“一万两千枚苏勒德斯,这数字可真不小。”
洛萨愣了下。
如果换做他刚穿越来那时,每年都获得一万多枚苏勒德斯的金币,怕是做梦都会笑醒,维尔纳伯爵一年收取的税金,哪怕把那些谷物统统溢价换成金币,最多也就利马索尔的一半罢了。
而且受限于糟糕的路况,整个阿尔高伯爵领多余的粮食,往往是酿制成啤酒,自己消化了,根本卖不出去,要不然维尔纳伯爵也不至于攥着一堆银质餐具当宝。
这也是许多西欧领主的现状,因为缺银,缺货币,使得货币成色越来越低,越来越贬值,明明该是钱越来越值钱的时候,硬是走出了一条逆通货紧缩的道路。
但刚从君士坦丁堡回来的洛萨,就感觉这区区一万多金币也不算什么了。
尼基弗鲁斯将军一颗红宝石就值两万枚苏勒德斯。
似乎看出了洛萨的言不由衷,图里亚多斯连忙补充道:“这里不包括我们组建的商船队的收益,前不久,船队完成了第一轮的航行,将葡萄酒,粮食贩卖于耶路撒冷,同时跟库尔斯阁下接洽,装了满船的织物,瓷器,玻璃器皿还有香料,如果一路顺利的话,他们将在普罗旺斯,沿着罗讷-索恩河航道,抵达里昂,在那里出售所有货物,再购置一批勃艮第红酒,装船运送回耶路撒冷。”
洛萨微微颔首:“这件事库尔斯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愿他们一切顺利。”
利马索尔的商船队此前经营的是耶路撒冷-塞浦路斯-罗德岛航线,没有这种远洋的经验,可要想在地中海商贸当中,吃到最丰盛的肥肉,就不得不进行远洋。
一趟远洋贸易下来,刨除水手,船长,商队护卫的薪水,净利润保守估计也有十倍之多,但风险也大大增加,尤其是在途经西西里岛时。
走巴勒莫海峡还好,诺曼人虽然是海盗出身,但对挂着十字军旗的商船也不会太过为难——这跟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时可不一样了。
可北非的摩尔人就不同了,他们同样也有着传承久远的海盗传统,还是萨拉丁的附属,经常劫掠西地中海沿岸的白人,将他们变卖到各酋长的宫廷里。
他们乘坐悬有三角帆的近海快速桨帆船,在逆风时能轻易追上落单的商船,凭借数目优势,他们会像非洲的斑鬣狗一般,将臃肿笨拙的柯克船撕碎吞下。
“愿天父保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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