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以十三殖民地为根基的东部沿海地区所组建的自治领还算安稳,其余地方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原住民,超凡者,邪神崇拜者,黑暗生物,割据军阀,逃奴...其中绝大多数势力,都远远配不上国家的称呼,一些由逃奴组成的所谓
“王国”,更是依旧施行着奴隶制,甚至从非洲贩运来跟自己同样肤色的
“老乡”。再加上由于地广人稀,所导致的土地开发程度有限,使这里的原生黑暗生物,猎头者,凶兽十分猖獗,在欧陆简直已经成了穷山恶水的代名词。
让娜站起身,拍了拍靴子上沾染的泥沙:“走吧,去城里逛逛,到了德克萨斯,只要能跟巴斯利卡塔家族会合,怎么也不会错过主战场的。”...阿塔卡帕只是一座小城。
人们看起来也算是安居乐业,时不时能够看到有挎着弓箭的牛仔赶着成群的马队,向城外跑去。
一行人走进一家破旧的,连招牌都是歪歪斜斜钉在墙上——明显掉了一枚固定的钉子,上面的酒杯图桉都i在风吹日晒中变得模湖不清了。
酒馆下午没什么人,酒保趴在吧台上,有些打着瞌睡。一行人推门进来时的风铃声,惊动了这个男人,他揉着眼睛,随即又揉了揉眼睛,心中有种
“我该不会还是在做梦”的荒诞感。阿塔卡帕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而且一来就是三个!酒保愣神了太久,以至于让娜将一枚印有洛萨头像的金币放在布满斑驳痕迹的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他才回过神来。
“来三杯喝的。”让娜竖起三根手指:“余下的,就给你当小费好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花掉的钱,是不会同步到现实世界当中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出手阔绰一些。
“谢...谢谢。”
“要柔和一些的,还是烈一些的?我们家的招牌‘白海鸥’可是一绝,那些‘家族’的人都十分中意。”酒保的声音有些结巴,他努力使自己的动作变得更潇洒,更彬彬有礼一些,在笑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抿住嘴唇,免得露出那对被烟熏黄了的门牙。
“可以,就来这个。”让娜说完,便百无聊赖地等待了起来。这里的陈设相当简陋,圆桌上,地板上,有很多明显的刀剑噼砍过的痕迹。
墙壁上挂着一只巨大的麋鹿头标本,在酒保身后很显眼的地方,就摆着一把陈旧的火铳。
真是个民风剽悍的地方。般若默默把眼前的景象记在心里,决定下次写新书时要把这些也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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