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毛人揉了揉鼻子,黄色条带一阵扭曲。“现在没人出城,咱也没法子!”
“有道理。”尤利尔只得回答,“你们的收费标准倒是有趣。按次数,不按人数?”
“就是这样。你要拿不出,到了再付也成。”
听闻这话,尤利尔心中一动。“但没人告诉我们本次同行者有多少人。”他指出,“也许你们可以把每个人单独算一趟,然后分开收钱。”
毛人不喜欢他质疑的口吻:“咱们渡鸦团一向如此,谁管你瞎说!要么交钱,要么滚蛋。”
渡鸦团。尤利尔心想,这些人大约是个运输团队,完全把持着矩梯两头,不怕乘客赖账。难怪地下生意也能红火到现在。“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们的生意似乎挺有出路。”
“你要干嘛?”
“你们需要人手吗?”关于应聘,尤利尔可是得心应手。
毛人笑了。“哈!看来你是没钱。”
“行不行?”
“难说。你什么来头,小子?咱是缺人手,连旅馆都维持不下,但咱也不收凡人。他们没大用!”
“神秘者。”尤利尔说。“同胞。”这句却是撒谎。
“当然,否则你这年纪该是学徒。或者你是七支点的天才?”毛人咯咯笑着收起账本,一挥手。“走,瑞恩老大正等着你这样的能人呢。”
毛人“海瑞”没有说谎,等待尤利尔的是渡鸦团的热情招待。为首的人叫瑞恩,是个高大的索德里亚人,皮肤褐红,眼眶深陷,当然现在他应该是拜恩人,再也不必在烈日沙漠中跋涉。
诞生地为他留下了痕迹,尤利尔心想,但新故乡带给他更多。瑞恩穿着厚衬衫喝热茶,说话时,腔调柔和缓慢,言辞也尽可能地谦虚得体。
“欢迎你。”他用恰到好处的热情语气招呼,“哎呀,我们太缺人了,活儿总是忙不完。兄弟们天天连轴转!尤利尔,呃?你!他们会为你的出现欢呼。来,喝口水吧,在这儿写名字。”
“写上就行?”
瑞恩哈哈大笑,毛人海瑞也笑起来,他们似乎是在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有趣。“当然不行!咱们有活儿要干。工作才能赚钱,你说是不是?”
“可是……”
“干什么?必要的问题。必要!”瑞恩一挥手,“想必你已经有所了解了。我们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赚得盆满钵满,发一大笔横财!这都是必要!”
尤利尔不得不打断他的“必要”:“我不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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