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有你能干的事。”
什么意思?尤利尔皱眉:“我不明白,大人。”
黑骑士用行动回答了他。一扇白骨交织的门扉在他面前洞开,门后泛起明亮的波纹。尤利尔看到街巷和旗帜的轮廓,一辆转着轮子的马车碾过石板。他眯起眼,以适应属于人世的微光。
“……那后面是什么?”学徒忽然心如擂鼓。
“另一个加瓦什。”
不。绝不是。尤利尔能感受到奇妙的联系,那扇门似乎在向他招手,要通往世人不得见的天地。地狱绝非如此光景。“你要我到那儿去?”
“你可以留下。”黑骑士说,“但真正的‘夜焰,并不在地狱里。没准过上一阵子,你会等到他的灵魂。等待。尤利尔。继续等。”话音未落,他业已跨入门内。
……
代行者传唤他时,侍从刚刚送来一身华丽的白袍:一圈圈丝线荆棘悬挂着闪亮的金叶,小臂到领口绣有无数太阳,最内层则是冰凉的绸缎。
“我需要洗礼。”来蒙斯没碰那件新衣服。
“代行者冕下自有考量,大人,请跟我来吧。”
于是来蒙斯换上白袍,赤手空拳地走在神官身后。经过校场时,教习带着一帮半大男孩朝他敬礼,神官和圣骑士也点头招呼,可来蒙斯没有盔甲在身、圣剑在手,在注视下觉得浑身不自在,连透过树叶的阳光都稍显凉意。一切恍如隔世。
抵达教堂时,代行者将手伸进
盛放圣水的洗礼池中,双目紧闭,他的学徒、神官长阿拉贝拉·瑞茜侍立在旁。这女孩看起来端庄沉静,但眼神却牢牢盯在池中的圣剑杜兰达尔上,直到来蒙斯进来也没移开半分。….
代行者睁开眼睛。“很久没见到你穿长袍了,希欧多尔阁下。”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冕下。因此在入睡前褪去了盔甲。”提起梦境,来蒙斯很不安。
“露西亚于白日降下神谕,但在夜晚,她依旧能给予我们指引。”代行者停顿片刻,“不过长夜难明,需借助信使传递她的意愿。苍穹之塔提供了相应手段,以作为盟约的附带。你感觉如何?”
“我深入了沉沦位面加瓦什,寻常夜之民不能察觉。但死者之国有独特的规则,必须仔细观察、切身体验,将每个亡灵之城的底细了解透彻,方能无声地融入它们。”
“一通绕不开的水磨工夫。”代行者不快地皱眉,“我们没有太多时间。闪烁之池能这么干,全赖他们的漫长寿命和诺克斯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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