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狮子跳出灌木丛,一连串的闪电跟在她后面,将路线上的草木统统劈成焦炭。
“?”
……
尤利尔原以为在冬青镇见识到的阿兹鲁伯的黑巫术已经足够诡异了,但他还是没领略到“黑巫术”的真正含义。飞来的神秘射线相互交织,留出的空隙本该足够低头穿过去,可他还是感觉神术屏障猛地一振,被看不见的攻击打了个正着。
“我到底是瞎了。”他才从溅射的火花里分辨出元素弹的轮廓。元素使堪称神秘领域最为普及的职业之一,不管在哪里发生冲突,你总会遇到一两个。“还是说它不是魔法?”
“无名者的火种对不受控制的神秘感知只会更敏锐。”使者边说边猛扯缰绳,绕开一段在软化巫术下断裂的石板路。“尤其是在你分心的时候。”他嘲弄道。
“对不起。我会尽力。”
使者便没再评论。看得出来,他对扮演导师的角色仍然有些不适应。只是在许多人眼里,白之使与去往伊士曼之前的他相比,产生的改变实在是非同小可。海伦女士就是这么想的。她在靠近黑鲸街道的小巷离开,临走时依然极力反对让学徒去教堂。
“如果是以前,我可不用多说。”女巫抱怨,“你自己就会搞清楚事情的主次关系,统领大人,目前你们的状况都只适合远离战事。我的建议对你大概没用,可尤利尔不是你。不管那些人怎么想,伊士曼也不会因海湾战争覆灭。”
“‘那些人’不会指的是你自己吧?”
“高塔对属国提供的援助也是有限的。”海伦女士无视他的讥讽,“我看你的学徒快睡着了。”
“他比你胯下的马更精神。你的担心大可以都留给另一个学徒,她不在灯塔镇上。”女巫的最后一次劝说就此宣告失败,她怜悯地拍拍尤利尔的肩膀,送给他一张纸牌。
都是隐瞒带来的后果,尤利尔惭愧地简直不敢伸手去接。他知道自己的魔力永远充足,感官比常人更敏锐,接受海伦女士的帮助实在是种诈骗行为。女巫本来也没必要对他这么上心,这都是因为拉森先生的缘故,我却在银顶城因为个人原因把他的学徒弄丢了。他本希望提振精神好让海伦女士不那么忧虑,可因这种惭愧的发酵,他表现出来的神情反而更为黯然了。
越过泥泞的陷坑时,尤利尔看到了教堂的轮廓。高大的钟塔会在清晨时分响起,但现在它只剩下残骸,小镇里也没有钟声了。有大量的神职者和神秘生物在,这点小损害无关紧要,只是那里传来的阵阵炮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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