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官办作坊……”
严礼强笑了起来,冷笑,“打的都是如意算盘,这么多年来,沙突七部在西北和古浪草原横行无忌,兵部的人一个沙突七部和黑羯人战士的脑袋都没砍下来过,现在看到有了好处,就像一口先把古浪草原的好处全部霸占了,那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们要有本事,让他们先派人把沙突七部中的某一部灭了再说,我要求也不高,让兵部从古浪草原带一万颗沙突人的脑袋回来就行,我就把专卖局交给他们,这羊毛专卖为什么能弄得起来,可以让沙突七部的人捏着鼻子低着头接受,那可是我用刀剑砍杀出来的,我灭了有上万顶营帐的突利部,把突利部族长的脑袋挂在了白石关,才让沙突七部来到白石关下面低头,他们以为靠嘴皮就有用么,户部也一样,他们要有胆来白石关,以为随便派几个人设个关卡就能让沙突七部交钱,那就让他们来好了,那些地方上上折子的大员,说什么官办作坊,不过挂羊头卖狗肉而已,我看他们自己家里想开办羊毛厂才是真的,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孙冰臣盯着严礼强的脸,笑了笑,轻轻喝了一口茶,“能让礼强你生气,倒也不容易!”
“大人去过西北,自然知道西北有多艰苦,环境有多险恶,以前西北鸟不拉屎,那些人无人搭理我们,现在看到羊毛赚钱就都一窝蜂的冲来了,开始抢夺胜利果实,这羊毛布是我发明的,专卖之策是我想出来的,沙突人的脑袋也是我带着手下的战士拼命砍下来的,他们凭什么来抢,我才不惯着他们……”
“若是朝廷想要呢,礼强你能不能为朝廷分忧?”孙冰臣放下茶杯,用严肃的眼神看着严礼强。
“哈哈,朝廷能看上我那么一点蝇头小利么?”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陛下现在也不容易啊……”孙冰臣叹息了一口气说道,“这些年各地天灾人祸不断,朝廷税收连年下降,支出则逐年上升,去年朝廷的税银只有一亿七千万两,这些钱看似多,但要应付大汉帝国这么大的一个摊子,逐渐已经入不敷出,朝廷国库的存银,早已经所剩不多了,陛下当初任命你为祁云督护,也都没想到礼强你生财有道,能在白石关弄出个羊毛专卖来,可以赚这么多钱……”
严礼强沉吟了一下,脑中念蛇动了动,然后就慷慨决然的说道,“如果是别人想要插手羊毛专卖之策,我是绝不会同意的,但我受陛下和大人恩德,自然应该体谅陛下和大人的难处,实不相瞒,现在祁云郡的羊毛专卖局每月的收入大概在三十多万两,抛去相应的成本和开销,专卖局一年的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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