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到堂屋之中,就听到堂屋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一个女子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徐恩达的那个妹妹还真在家中哭泣着。
“礼强大哥,你别怪,刚刚那个媒婆说话气人,把我姐姐都给气哭了……”徐恩赐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严礼强解释道。
“没事,以后不用理会那些人,对了,那个朱老爷是什么人?”严礼强一边走一边问道。
“那个朱老爷以前就是春熙坊悦安布庄的掌柜,我姐姐以前去过布庄扯过布,没想到就被他看上了,还敢找人来说媒……”徐恩赐气呼呼的说道,挥舞着拳头,“那个姓朱的长得就跟一头猪一样,五十多岁了,家中已经有两房老婆,以前我哥在的时候,那个朱掌柜对我们还客客气气的,不敢对我姐露出半点不轨的念头,没想到我哥一出事,他居然还敢打我姐的主意,我绝不饶不了他,他要敢再来,我就算拼着这条命,一把火把他的那个狗屁布庄给烧了,我决不让我姐受他欺负……”
“恩赐你还小,这些事你不用管了,你哥现在出了事,你就更不能出事,你放心,我跟你保证,那个朱掌柜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们了……”严礼强干脆利落的和徐恩赐说道,一个手上有几个钱的布庄掌柜,在严礼强的眼中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要让这种人服软,严礼强有的是办法和手段,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礼强大哥你坐一会儿,我去告诉我姐姐,她还不知道你来了……”
“好,你去吧……”严礼强就在正堂之中坐下,等着徐恩赐叫他姐姐出来,同时打量着徐恩达家中的陈设布置……
正堂里挂着松柏长青图,家具陈设也布置得有模有样,虽不是什么精美昂贵的家具,但也干净体面,徐恩达的家原本就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子,严礼强以前来过的,这两年,随着徐恩达在报社受到重用,赚的钱多了起来,以前那破旧的小院也重新兴建翻修了一番,此刻徐恩达的家中,虽然还比不上帝京城中的那些豪门大户,但白墙青瓦,新梁漆窗,院子里种花种草,正厅也像模像样,也是帝京城中等人家该有的样子,日子比起以前来好了不少,只是没想到,徐恩达出了事,他家中的这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下子又没有了依靠……
眨眼的功夫,徐恩赐就和一个少女走到了正堂之中,那个少女正是徐恩达的妹妹,以前严礼强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乖巧懂事,在给徐恩达端要,现在几年不见,当初的小姑娘已经十四五岁的模样,个长高了,身子也长开了,眼如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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