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付常德会把自己的长相告诉给严礼强,他也不相信严礼强能一眼认出自己,因为司徒飞星脸上和身上都没有明显的特征和缺陷,这次来平溪城他还换了一身打扮,个人形象变化有些大,仅仅靠一个人的口述和语言描述,某某人长得什么什么样,司徒飞星不相信严礼强就能一眼把自己认出来。
“我说你是谁了吗!”严礼强眨了眨眼睛,“就像你说的,我们以前并未见过,既然能有缘在这里相遇,那四海之内皆兄弟,不如一起来喝一杯好了,小二,给这位大叔来个酒杯,再添一副碗筷!”
司徒飞星一下子觉得严礼强深不可测,老辣无比,简直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能有的表现。
自从司徒飞星上到四楼之后,楼梯口那里再也没有人上来过,听到严礼强的声音,却是刚才在楼下的店里的胖掌柜亲自跑了过来,给司徒飞星端来一个酒杯和一副碗筷,在小心翼翼的看了司徒飞星一眼之后,得到司徒飞星眼神的示意,才又悄然退下。
严礼强拿起酒壶,给司徒飞星满了一杯,也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端起了酒,叹了一口气,“这第一杯酒,就敬我们能有缘在这里见面吧,同是世间飘零客,相逢何必曾相识,请!”
“好一个同是世间飘零客,相逢何必曾相识!”司徒飞星看了严礼强一眼,拿起酒杯,和严礼强一起一饮而尽。
“我并未让付常德去找过你,你既然来到平溪郡,想必是付常德去找过你了,把我的事情和你说了,付常德去找你,而又没有和你一起来,那就说明这次你来付常德也不知道,我们以前没见过面,我来到酒楼你又认识我,那么应该就是一月一日在天池的时候,你远远看见我一次,付常德那个时候或许就和你在一起,你看我说得可对?”严礼强微笑着说道。
司徒飞星沉默了一下,“那你可能再猜一猜,我这次来平溪城到底带了多少人?”
“何须要猜,你这次来平溪城,只有你一个!”严礼强继续给两个杯子倒酒,“别人没有这个胆子,你却是一定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对你来说,你身边的人越少,你越不会暴露,你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你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所以想来见我一次,亲自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好下决断,毕竟真正的祁云督护,可不是一个只会弯弓射大雕的毛头小子能坐得了的!”
刚刚还算镇定的司徒飞星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严礼强一直很平静,但司徒飞星却感觉自己在这个少年面前犹如浑身上下没穿衣服一样,严礼强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就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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