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弓道社的队列操练,再看了宿舍之后,王建北还要继续在弓道社里参观一下学员们的箭场和马场,严礼强也只有陪着他去了。
而在走到弓道社的训马场的时候,王建北身边的一个随从借口想去看看弓道社的马厩和犀龙马,想要史长风带着他去看看,史长风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动声色,带着王建北的几个随从和严礼强他们分开,去马厩那边,马场这里,也就只剩下王建北还有严礼强两个人。
站在比四五个足球场连在一起还要大的空阔马场的边上,在一颗高大的云杉下驻足的王建北举目远眺,看着马场边上的百丈山和天空的朵朵白云,有些好奇的问道,“刚刚看了一下,我发现这几个月中这弓道社中的训练辛苦枯燥,要求又如此细致,许多地方比军营更严苛,那些规矩就算是放在军营之中,也会让许多军士叫苦不迭,未必能坚持下来,那些在弓道社中训练的人又都是年轻人,生性活泼跳脱,礼强你是如何让他们在这里安心听命训练的!”
“现在能留下来的弓道社学员都是经过选拔留下的优胜者,许多意志不坚定者,早已经被淘汰了,这其中,留下来的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平溪郡内的普通家庭出身,许多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本身没有什么背景和关系,他们来的时候我就和他们说过,他们想要出人头地,必须能吃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加上我用了一点小手段,现在在弓道社中留下来的人,自然不会再抱怨,一个个非常珍惜在弓道社中的学习机会!”
“哦,不知是何小手段?”王建北好奇的问道。
“我今日与郡守大人说了,郡守大人可要为我保密啊!”
“哈哈哈,这个自然!”
“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弓道社的学员们知道他们现在在弓道社的学习机会来之不易,坚持下去就等于挣钱就够了!”严礼强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这第一期弓道社的学员都是平溪郡子弟,但是其中也有一个人来自平溪郡之外的帝京城,万里迢迢来找我学习弓道,平溪郡的子弟可以无条件的进入弓道社,而那个不是平溪郡的弟子在弓道社中学习的费用是一年一万两银子!”
王建北心思剔透,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那个人是你安排的?”
“哈哈哈,其实所谓辛苦也好,享受也好,完全靠的是对比,只要让弓道社的学员通过对比知道自己现在在弓道社中的学习机会等于一年赚了一万两银子,再苦再累,我的要求再严苛,他们也甘之如饴,郡守大人看到的是他们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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