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真的这么说?”
帝京城皇宫的御花园内,刚刚用过晚膳的皇帝陛下看着刘公公,一脸诧异的问道。
此刻夜色刚刚来临,御花园内一片清幽,不过在那一片宫灯的照耀下,还是可以看到御花园中的一片姹紫嫣红,几个大内侍卫站几十丈外的地方守护着,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蚊子都不容易飞进来。
刘公公躬着身,跟在皇帝陛下的身后走着,“老奴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有些意外,说实话,老奴刚才听了,心中也还难免有几分触动,这些年老奴在帝京,看多了那些来到帝京为了升官发财丢妻弃子不顾一切的人,但却还真没有见过像礼强这样的人,有些人,只要给他个一官半职,谁还会记得家中老父老母!”
“那他在鹿苑的修炼呢,他怎么说……”皇帝陛下一边走着,一边问道。
“他说已经从李鸿途和纪逍遥那里得到了真传,就算回到甘州,也不会半途而废,而且就算在甘州,也可以继续为陛下效力……”
皇帝陛下的眉头微皱,“朕怎么觉得他这次回甘州有点太急了,有点出乎朕的意料,只是因为一场比试,他就要放下在帝京城的一切,回家照顾老父?”
“老奴听说严礼强从小就与父亲相依为命,与常人不一般,或许真是他们家父慈子孝,家中老父在他心中分量不轻,让他在这种时候有些难以割舍,放心不下,只能选择先为皇上尽忠,再回家中尽孝,要不然的话,如果他在这场较量中赢了,有皇上器重,他在这帝京城大好前途唾手可得,为什么要放弃呢,他肯参加盲比,就说明他就是一不怕死,二不怕林擎天,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还能让他在帝京城退缩……”
“不错,你说得也有道理,既然他连死和得罪林擎天都不怕,朕还真想不出他在帝京城还有什么好怕的,能把他吓回甘州!”皇帝陛下慢慢的点着头,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陛下,这个……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公公抬起眼,看了一眼他面前的这个穿着龙袍的男人,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当说无妨……”
“这个……严礼强现在只有十五岁,只要假以时日,将来前途无量,能有大用,他现在的弓道箭术,与常人相比自然是远超太多,但要与石敏章盲比的话,石敏章是帝京城久负盛名的弓道高手,其弓道修为早已经是五重天境界,现在恐怕更高,就算严礼强有一身神力在身,他与石敏章比试,获胜的可能也就在五五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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