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酒地吧?”
“严公子的这个问题我们可不敢回答,你见到钱营监自己问好了……”
“哈哈哈哈……”
刚刚走进匠械营没多远,迎面就又遇到几个熟悉的军士,那几个军士看到严礼强来,也有些意外,不过再看到严礼强手上提着的东西,知道这是严礼强从平溪城带来送给大家的,一干人瞬间热情高涨起来,连忙把严礼强手上的酒坛接过来,一群人兴高采烈的把严礼强迎到了里面。
“严公子回来了,严公子回来看大家了……”
几个军士一路走一路喊着,那匠械营中的许多人听到了,都跑出来,和严礼强打招呼,开着善意的玩笑。
“哈,我们青禾县国术县试大考的三甲第一回来了……”
“不知道严公子说了几个媳妇了,哈哈哈……”
在平溪城中和人勾心斗角九死一生的拼了几个月,再次来到匠械营中,看着那些热情温暖而又朴实的面孔,严礼强真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一股莫名的暖意,也在严礼强心中流淌着,严礼强也笑容灿烂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一会儿的功夫,来到营中,却没有看到钱肃住的院子里看到钱肃,一问之下,才知道钱肃在匠械营的煤场那边,严礼强让人把酒收起来,也不用人通报,自己就朝着煤场那边走去。
匠械营是耗煤大户,因此有专门堆放煤炭的地方,就在靠近铁匠院不远的地方,匠械营建了一个装煤的大仓库,那个大仓库,就叫煤场。煤场在匠械营的边上,想对偏僻,还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来到煤场的外面,还没进去,严礼强就听到钱肃的咆哮声。
“王德发,你狗日是干什么吃的,这种煤你都能拉进来,你看看,这五十万斤煤,碎得像沙子一样的就占了一半,另外还有三分之一又黄又褐,你叫火房里怎么用,你平时手上过点油水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一万斤煤有多少油水我一清二楚,只是懒得说你,你狗日的是不是觉得我把你惯坏了,胆子越来越大了,敢用这些煤来糊弄我,你真以为我这营监的刀不能杀人么,嗯?”
只是听着那声音,严礼强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钱肃那愤怒的脸色。在匠械营中,别看钱肃平时没有什么架子,但匠械营中的人,却没有不怕他的。
“营监大人,我冤枉啊!”一个声音带着哭腔尖叫起来,“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您老面前玩什么花样啊,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这每年到了冬天,各地用煤就特别紧张,前几天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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