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
可惜,这一切只能成为严礼强的奢望。
“你这个叫花子在这里鬼叫什么,人都被你吓了一跳,要是吵醒了店里的客人,看我不来揍你,赶紧滚,给我死远点……”
客栈的伙计起得早,已经开始干活,在厨房里准备生火烧水,为早起的客人准备热水,那伙计正到柴房这边抱柴火,听到柴房外面严礼强在梦中的惊叫,忍不住从后门走了出来,对着严礼强大骂,而且要作势奏严礼强一顿……
严礼强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语不发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外面的街上走去。
只有变得更强,才有报仇的希望,才能手刃仇人……
严礼强的拳头紧紧的捏了一下……
小镇已经苏醒过来,讨生活的各种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准备一天的劳作,严礼强顺着昨晚的路,离开小镇,来到外面的大路上,然后杵着那根树枝,慢吞吞的朝着湖州城走去。
从小镇到湖州城的路满打满算也就六七千米,这不算远的路,严礼强一直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再次来到湖州城的外面。
湖州城城门大开,无数的人已经开始在城门内外进进出出,特别是那些卖菜的,准备进城做小买卖的人,更是在城门口排着队,挪着脚步准备进城。
有些意外的,严礼强还看到几个和自己穿得一样,全身上下破破烂烂,满面灰尘的叫花子,也排着队准备进城——看来就算是要饭的,这进城里要也比在外面要得要多。
在城门口,除了有一队士兵之外,还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在一个个的看着进城的那些人。
那两个汉子身上穿的衣服,完全和昨晚被武涛叫来的那两个汉子身上穿的衣服一样,不仅衣服一样,就是气质上,也差不多,这守在城门口的两个人,全身上下同样透着一股市井之中青皮打手的那种好勇斗狠的劲儿。
一看这两个人,严礼强就知道这两个人守在城门口,不是在等着自己就是在等着那三个人,估计昨晚武涛和那两个人没回来,升月楼的这些人就有些急了。
严礼强跟着进城的人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两个人,只是往严礼强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就把严礼强当成了空气,还在小声的聊着话。
“你说武涛带着老鼠和贼毛两个人不会出什么事吧?听说昨晚朱爷亲自带着人追出了上百里,也没有在路上碰到武涛他们……”
“谁知道呢,武涛就不说了,老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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