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窃马车——20金镑
纵火——20金镑
打扑克时作弊——25金镑
绑架执法人员——30金镑
在城镇内伤害任何人——40金镑
撬保险箱——50金镑(注1)
安尼克看着这个黑板,没忍住吐槽道:「原来打牌作弊比纵火和绑架是更加恶劣的罪名吗?」
弗农这才回头给安尼克解释道:「嗯,打牌作弊当然是重罪了,咦,你,你冒充执法人员,可是要按绑架执法人员的罪行计算的,要给我三十金镑。」
安尼克哭笑不得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冒充?给,我的证件。」
弗农看着安尼克掏出的小本本,仔细看了下,然后还是怀疑道:「萨斯顿?老约翰家的二儿子吗?这个恶作剧做了有点过啊,你真是警督?」
安尼克也不废话,直接轻轻挥动了一拳。
「呼。」
拳头在离弗农鼻尖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下,拳风直接把他的宽檐帽吹飞了,弗农头上的汗水如同雨水般流下,他话刚话说,就有一个拳头像子弹般
飞来,自己甚至来不及眨眼。
弗农急忙变了个脸,在他满脸褶子的情况下挤出一点笑容道:「还真是警督阁下啊,没想到,没想到,当年老约翰把你带来这玩的时候,我抱真你,逗你玩的时候你还尿了我一身。现在就高我两级了,真是时代变了。」
怎么又扯到我小时候,貌似自己在那都像个金块般被人抢着抱吗?
安尼克急忙解释道:「侥幸觉醒了而已,如同我家那位老头子,他觉醒了就是上尉了。对了,弗农先生,这是我们家长兄婚礼的请柬,麻烦你收下。」
弗农拿到了请柬后看都不看,然后指着黑板解释道:「安尼克啊,这个你懂得,我们镇子一直相安无事,我个老头也就在这充当调剂人而已,真有镇民犯了点小事就把人抓起来,对大家都不好,所以采用罚款来代替刑罚了。」
安尼克急忙点点头道:「自治为主嘛,我懂的。」
「那就行,喝杯茶吧,你一个人来的?」
「父亲在上面勒,给镇长发请柬去了,让我来你这,都算同行,可以交流下。」
可以交流下自然是自己补充的,免得这个老治安官尴尬。弗农虽然看着满精神的,不过一个五十多老头能有啥战斗力,不开枪的情况下能不能打过一只鹅都难说。
「是指导工作了,你个警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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