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道路黑暗且宁静,路边的煤气灯大部分在今年六月一场大冰雹过后已经损坏了,市政府那边早就说来修。可是过去2个月也没见有人来修理,倒是国王区那边早就换上了新的煤气灯,据说那边的灯柱都是黄铜的。工友们都在说难道国王区没有小偷?黄铜灯柱也太奢侈了。厄尔只能透过路边房屋内的窗户撒到路边上的光芒看清路面。厄尔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朝家走,只有这样才能把注意力从该死的肚子咕咕叫转移开。
离家还有一里远了,厄尔感觉自己快要累垮了。
“哒哒哒。”一阵马步声在厄尔的身后传来,厄尔准备走到路边让骑马的主人路过,可是马步的声音越来越近,就是没超过自己,也没马灯照亮附近。
“哥们你这是迷路了还没带马灯嘛?”厄尔转过头想问下后面骑马的人。
一匹漆黑的马漂浮在空中,马背上一个带着奇怪白色面具的男人,身上穿着猩红色的长袍。长袍上似乎画着一个三角形的徽章。左手上拿着一把夸张大小的镰刀,正不出声的看着自己。
“哥们你这身是干嘛?”厄尔感觉自己的腿有点软了,面前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啥好人。
男人并没理会自己,掏出一张丢到自己面前。厄尔捡起来看了一眼,只写着一个大写的字母E。男人看了手臂上的手表后继续盯着自己。
“大哥我身上没啥钱,这点钱你要不去买瓶酒,我还要回家我的老母亲还等着我勒。”厄尔越发觉得面前的男人不简单,准备把身上今年的2先令5便士的工钱放下然后就大声喊着逃跑。这里也不算太冷清,大声呼喊后应该不敢追来了吧。
“马上8点了。”男人声音显得冷淡毫无感情。
嗯?厄尔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马上八点是啥意思?这位哥们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骑在马上的男人轻轻举起镰刀,隔着四五码之远朝着厄尔挥舞。一道红色月牙型光波从镰刀上发出穿过了厄尔的身体。厄尔立刻脑海里浮现出尸山血海的样子,大地上全是尸体残肢。天上的双月都是血红色,不远处的山丘上一个巨人般坐在全是人骨构成的王座上手持一把巨剑。死亡恐惧立刻填满了厄尔的心灵,原谅我妈妈,应该听你的今天在家不去上班就好了。这是厄尔最后的理智,一滴泪在这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眼角露出。
“你该很荣幸成为吾主降临的祭品之一。”男人骑着马,走进已经没了呼吸的厄尔面前,一刀砍了下去。
“今天真热啊。”8月的仲夏的太阳晒在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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