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即便是你也一样!”
董虎很清楚手下兄弟是如何想的,伸手拍了两下董重肩膀,叹气道:“若咱们仅仅只是做一个凉州王、并州王,或是与叔父争夺凉并,咱们自然可以与叔父分道扬镳……甚至一战。”
“但你要知道,韩遂杀北宫伯玉、烧当老王,杀边章、李文侯,杀王国……最后他可有落了个好?”
……
“仅以凉州一地,韩遂将那些人杀死,甚至杀死那马腾都算不得什么,事实上呢?与韩遂争权夺利的敌人,不仅仅只有凉州境内的那些人,还有外面的美阳数万汉兵,还有并州的咱们虎视眈眈,他们越是内斗,越会给咱们一举弄死他们的机会!”
“反过来再看咱们现在,凉州刚刚拿下,需要数万兵马稳定数年,关中三辅刚刚涉足,别说咱们在雒阳如何如何了,就是叔父他也没有屁点根基!”
“从内部利益、权利上来说,咱们威胁到了叔父的地位,遭受打压在所难免,但在外人看来,咱们都是凉州军一员,初入雒阳,根基不稳时,兄弟阋墙是最大的愚蠢,这只会让咱们内斗不断,继而让凉州军成为散沙,不仅会让咱们失去了争霸天下的资格,更为严重的是连凉并根基地也会丢失,十年的征战厮杀全部化为泡影……”
“你别不服!”
“咱们能够动用的只有亲军营五万兵马,即便能够顺顺利利吞下美阳数万汉兵、西园八营、十二城门,咱们也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混乱,也要面临朝堂上的大臣们的反对,还要面临来年二十万兵马的围攻,这种内忧外患情形下,如何可以获胜?”
“一旦咱们战败了,就会引发诸多连锁反应,凉州会不会有人反叛?鲜卑人会不会趁机反攻?咱信任的兄弟们……包括你,会不会在四处烽烟时恐慌背叛了咱?”
“大兄……”
谷锱
董重大急,董虎却重重拍在他的肩头,脸上更是极为严肃。
“咱相信你,相信每一个兄弟,但咱知道,大乱之下,人心惶惶之时,任何人都有可能做出错误决定,包括咱也一样!”
“所以呢,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再三,都要谨之慎之!”
董虎郑重说道:“未胜先虑败,身居高位就要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要考虑到最坏的情形。”
“兄弟阋墙是极为愚蠢的事情,只会让咱们陷入危险之中,至于咱们兄弟……咱们兄弟的权利、地位不是朝廷给的,也不是叔父赐予的,而是咱们兄弟一刀一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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