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与咱耍浑!”
董虎挠头道:“咱虎娃要有什么歪心思,那也不能这么大摇大摆不是?”
“你小子在永安宫一待就是一个时辰,这事儿你若不与咱解释清楚,咱现在就打你板子!”
董卓冷哼,转而走入洞开的院门,董虎一脸嬉皮笑脸跟在一旁,沿着阁廊走向前厅,便走边随意说了几句与刘辩下棋的事情……
“叔父当年闲赋在家时,咱们就是转投在了太后何氏门下,太后、弘农王与咱们董家不仅有着君臣关系,实则还有恩主、主仆关系,正如叔父名下各将与叔父的关系。”
“大将军何进、车骑将军身死,何家有事涉张让等人杀有功大将之事,为了天下安定、社稷稳定,叔父即便废掉弘农王天子大位,对天下、百姓也是有功而无过。”
“废掉弘农王天子位是为公,次之才是私情。”
董卓神色郑重,董虎又说道:“咱凉州人的性子不大好,别的不提也罢,仅那韩遂、马腾二人所作所为便可看出一二,今日咱虎娃若是为了荣华富贵反了叔父,他日咱的兄弟们同样也能为了权贵而举刀砍咱的头颅。”
“弘农王怯懦无帝王威仪,无威仪便难以震慑天下,何进、何苗皆死,太后又事涉蹇硕、张让等人谋反之事,如此之下,弘农王又如何以天子位安稳天下?另择贤明帝王继承大统是为公为义。”
“大义上咱不亏任何人,然弘农王年幼,又未理政治国,无论天下发生怎样的事情都不能将罪过落在他身上,所以……咱觉得私情上是有些亏欠的,就想着陪他下下棋……顺便征募他为咱的从事……”
董卓正待点头认同时,听了最后一句话语,大惊!不仅他是这般,李儒更是惊呼出口。
“此事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
董虎毫不在意瞪了李儒一眼。
“丁宫在崇德殿上主持废立,太傅袁隗解除弘农王的玉玺印绶,但再如何看着的合理合法,叔父身上也会背负篡逆之名,可若太后自表其过,自贬庶民,弘农王自告宗庙退位让贤,逢人只以弘农王自居,自愿以臣自居,他人若还敢再言叔父篡逆……”
“当斩之。”
董卓心脏突突乱跳,又有些难以置信。
“虎娃你……你是说弘农王自愿……自愿退位?太后自表其过?”
董虎点头道:“正如叔父所言,弘农王、太后自此以民自居,只是……叔父也知,无论叔父如何言忠,他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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