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城门不遵号令,咱就活剥了他们的皮!”
董虎冷哼,阮瑀和木台下各头领全都冷汗直冒。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你尽管去做,咱倒要看一看,是咱的刀子硬,还是一些人的脖子硬!”
听了他这么说,阮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忙低身抱拳。
“诺!”
董虎拍了拍有些消瘦的阮瑀,抬步走向台下……
“乱世用重典!做错了,做过火了,咱都为你扛着,你只管去做!”
尽管心下也觉得主公做得有些暴烈,但听着这些话语,阮瑀心下还是一阵感动。
“箭,咱抓得那个叫庞德的,给咱提溜出来,暂时做咱的亲随。”
“啊?”
紧紧跟随在董虎身后的董箭一惊,不等他开口,手按刀柄的孙牛就惊呼出口。
“主公,咱黑牛可是把所有人都烙了字,是不是稳妥些,先让咱调教几日?”
董虎像是毫不在意摆了摆手。
“无碍。”
走下木台,董虎一巴掌重重拍在宋建身上,力道之大差点没把人拍趴下,又看了眼张孝,曾经往来青海贩盐时都要每每进入狄道,一者是休整,二者是在狄道销售盐巴,自然也少不了与各个城门兵卒打交道,而张孝原本就是城门侯。
董虎与董瑁的关系特殊,而董瑁的正妻是狄道李氏女,再加上董卓的关系,人脉多寡且不论,至少也没多少人敢欺负他,只是他知道小鬼难缠的道理,与凉州境内各城门兵卒的关系也还算说得过去。
拍打了宋建肩膀,又看了眼弓着身子的张孝,董虎只是笑了笑。
“宋老哥,听说你在枹罕混的不错嘛,不仅称王私设官吏,还用了什么河首平汉王的名头……”
“呵呵……”
“宋老哥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汉朝揍了几百年的羌人,也没见到凉州羌人干掉了大汉朝,就你那两三千兵马,也敢自称平汉王?”
董虎不屑看了眼宋建,又是一笑。
“大汉朝鼎盛之时,西南夷有一夜郎国,夜郎国尚不足大汉朝一县之大,遇到大汉朝使臣之时,与使臣言,夜郎国与大汉朝孰大?”
“呵呵……”
“宋老哥愿意做夜郎国第二,愿意惹得他人呵呵一笑那也随你,可你用‘河首’两字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咱虎娃是高原羌王,赐支河可是咱虎娃的领地呢!”
枹罕在陇西郡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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