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洗刷的,傅燮也招抚了汉阳羌,仅被安置的就有四十多个羌营,足有八万多人,可傅燮却被自己招抚的羌人杀死在冀县城下。
还要招抚吗……
“坚寿。”
“陈仓那里的贼人可有进一步消息?”
皇甫坚寿忙上前抱拳道:“陈仓并未有进一步消息,但探子送来的消息来看,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未有攻城,甚至连试探性攻击都无,孩儿以为……他们十有八九已有退意。”
破敌都尉魏杰点头赞同道:“凉州贼不耐持久,他们已经困守了陈仓三个月之久,眼看着即将开春,想来他们已有了退意,末将觉得,贼人战意已退,趁此时可以一击败贼。”
皇甫嵩默默点头,再次看向皇甫坚寿。
“军中粮食还有多少?”
皇甫坚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奈说道:“营中只有半个月粮食,孩儿已经多次遣人催粮,只是长安城内并无多少粮食……”
“哪里是长安无粮,还不是那牛辅不愿与咱们?”清寇都尉第五儁忍不住冷哼一声。
帐内众将皆默默点头,纷纷低声说着不满话语,皆认为是牛辅故意扣押粮食不放手,周慎张了张嘴,想劝谏皇甫嵩,试试能不能通过朝廷重新换一个京兆尹,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语说了出来,而皇甫嵩只是沉默……
“贼人侵入右扶风,长安三辅百姓不安,缺粮也是事实。”
皇甫嵩说了这么一句,所有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也正如皇甫嵩所说,凉州十余万贼人多次侵入右扶风,右扶风百姓也甭想顺顺利利耕种。
一方面耕种田地缩减而致使粮食不足,同时也因战争缘故而让所有人都尽可能的囤粮惜售,粮价一年高于一年,原本只是两百至三百钱的粮食,如今却是六百钱一石,而且还是有价无市情形,即便是粮食不足情况下,也还要供养包括盖勋征募的五都兵马在内的六万卒。
京兆尹,十城,户五万三千二百九十九,口二十八万五千五百七十四。
左冯翊,十三城,户三万七千九十,口十四万五千一百九十五。
右扶风,十五城,户万七千三百五十二,口九万三千九十一。
长安三辅共计十万户五十万人,亩产三石粮,三十税一,一户人家耕种一百亩才能征收到十石粮,在没有化肥情况下,耕田需要歇茬,通常三年两耕或五年三耕,若要保证年年耕种百亩田,必须要求一户人家的田地超过一百亩,而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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