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
阎忠看了眼身披甲胄的儿子,摇头轻笑。
“你真当老夫会因为虎娃的勇武而喜欢他?凉州百姓流离失所,数年来不知饿死多少人,河湟谷地内却粮谷满仓、牛羊遍地,究竟有多少人不顾危险逃入河湟谷地内?”
“呵呵……”
“虎娃养活了近百万人,养活了一个河湟谷地,养活了一个并州。”
“一个杀了无数人的混蛋,一个救活了无数人的将领,一个是打废了一个州,一个是救活了一个州。”
“阎行,阎彦明,你真的有资格与虎娃相提并论吗?”
阎忠嘴角带着淡淡讥讽,阎行面色苍白,不知何时,他已经后退了一步……
“你跟着韩遂,想做什么都随你,为父不管也不问,即便身死路边……为父也不会看上一眼,应儿、德儿就不要留在你身边了,省的我阎家没了子嗣。”
阎忠再如何不喜阎行的所作所为,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他可以不理会阎行死活,但却不能让两个孙子跟着丧命,对于他来说,董虎一定会杀回凉州,而且他感觉到今年就应该是那小子杀回凉州的最佳时机。
已经记不清父亲何时自称“为父”了,再次听到没有温度的话语,鼻头竟然忍不住酸楚,阎行默默跪倒在雪地中,重重磕了三头。
“孩儿不孝,孩儿今日就将应儿、德儿送到父亲身边。”
阎忠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十数息……
“韩遂奸诈且无仁义,他虽是你岳父却不可轻信之,切记!切记!”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阎行重重叩头,阎忠却默默看向北方……
“今日为父就回冀县,那皇甫嵩十有八九会在咱们后退时尾随追杀,你切不可留在后面。”
阎行大惊,忙抬头去看低头看来的父亲。
“父亲你是说……”
“没用的!这些日你不是没看到每次军议的情景,人心不齐,榆中城如此坚固重城,虎娃能仅凭一万刚刚俘获的羌人俘虏就能轻易拿下,十余万人却攻打了三个月的陈仓,至今也未能拿下,即便有法子击败了皇甫嵩又如何?难道还能一举拿下长安县?最后还不是返回凉州境内?”
区区一个三五千兵卒的陈仓,若真的不顾一切强攻,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十余万人的强攻?堆也把城内三五千人堆死了,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人心不齐,谁都不愿意让自己人折损。
凉州羌人成分复杂,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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