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确实如皇甫嵩所说,为国征战数次也没讨要过钱粮。
见皇甫嵩醉的厉害,高望想要搀扶、劝解,结果却被大手重重推了一把,力道很大,差点把高望推了个狗啃屎。
“贪鄙的阉奴……”
“滚开——”
高望心下那个气啊,愤恨一甩衣袖,也不愿去看满嘴胡话的皇甫嵩,他人却皆有些不明所以,皱眉看着醉酒的皇甫嵩来到呼厨泉身边,见他很是不客气拽住一旁将领衣襟,见大汉正待恼怒,羌渠却只是皱眉摆了摆手,被抓着衣领的汉子才冷哼让开座位。
皇甫嵩好像未察觉自己举止粗俗,一把搂住比他儿子皇甫坚寿还要年幼的呼厨泉脖颈,很是一阵摇晃……
“右贤王——”
“你……你肯定是见识过那……那小儿的狡诈!蛮横!”
说着,又重重摇晃了下苦笑不已的呼厨泉脖颈。
“呵呵……”
“右贤王……你说的不错!那……那该死的小儿确实……确实在算计朝廷……若……若那小儿不从河湟谷地跑出来,那该死的韩遂……那帮该死的反贼绝对不敢反叛……”
“咱不喜……厌恶那小儿……就因……就因他算计……算计朝廷!算计咱!”
“唉……”
“可咱再厌恶他……也是咱先算计他的,咱若不招降了那帮反贼,那……那小儿又怎会如此厌恶咱?又怎会……算计朝廷?”
“话又说回来……”
“一干毫无恩义反贼造反,无论那小儿算计与否……本就应该是朝廷的事情,他跑出来与否……又与他有何干系?”
皇甫嵩瞪着醉眼,端起酒水一口饮尽,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
“那小子……能打仗,咱所见后生中,就属那小子能打仗,可他……可他就跟草原上的野马一般,若……若他愿意低头,朝廷又岂会让咱前来美稷?又岂会……又岂会将屁股从那小子身边挪开,挪到你们身边……”
“皇甫将军,你醉了!”
高望大惊,哪里还敢继续让他开口,这要是让董虎听了去,浑小子还不知有多么恼怒呢!
都是秃子头上生虱子的事情,朝廷让皇甫嵩继任匈奴中郎将,不是想要控制美稷匈奴,而是想要控制董虎,想让匈奴、鲜卑对董虎形成夹击。
河套草原正北是一道东西横向阴山山脉,这道山脉将整个草原分成了南北两个部分,山脉南面就是漠南草原,也是河套草原;北面是漠北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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