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匈奴王平起平坐也不会被允许,无论哪一个做了匈奴王,那都不被允许!”
“长者是单于庭的智者,想来也能从本将军之前的话语中有所悟。对于河湟西羌来说,无论是与韩遂老小子所领东羌作战,还是与朝廷所领汉兵厮杀,无论与哪一方厮杀,本将军都会遭受到重创,甚至可能身死族灭。”
“同样的,对于单于庭来说,与那些不听话的各部族厮杀,或是与本将军代表的朝廷厮杀,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你们单于庭同样也甭想捞了个好,即便本将军与单于庭作战失败了,单于庭也一定是要换了个主人的,你们反到不如学学本将军的做法,让不遵号令之人承受朝廷的怒火,他们遭受重创后,想要再违抗单于庭也没了实力。”
董虎笑道:“本将军是河湟羌王,在朝廷帮助下,可以轻轻松松成为凉州羌王,同样的,单于庭也可以借助朝廷的手清除掉异己,以此增强实力,稳固岌岌可危的单于庭。”
“本将军是羌王,一个稳固的坚实匈奴盟友,对本将军是有诸多好处的,至于本将军为何要取回河套三郡……本将军解释的已经足够清楚了,本将军无法违背大汉帝国的意志,也不想让大汉帝国的屁股从本将军身边挪开!”
董虎起身拍了拍依然躬身老人肩膀,转身走到坐在帅椅里的苦娃,将有些紧张的苦娃抱坐在怀里,又拿起朝廷的任命文书和印绶,看向不知所措的呼厨泉、头发花白老人。
“匈奴中郎将也就那回事儿,若羌渠单于愿意与本将军结为兄弟,本将军就不去美稷了,河套三郡也有些散落匈奴人,匈奴中郎将待在河套三郡也不算擅离职守。”
“可若羌渠单于一心想与大汉帝国为敌,本将军就算再如何不愿意与单于庭为敌,那也不得不前往美稷一趟。”
董虎又说了句……
“是友是敌,是战是和,这些都不是本将军可以决定的,而是大汉帝国决定的,是单于庭决定的,还请右贤王、长者能够谅解。”
呼厨泉只是个半大少年,本以为可以凭借强大的匈奴人威名震慑董虎,震慑突然冒出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子,可他却没有想到,董虎所领的董部义从根本就不畏惧他们匈奴。
并州畏惧匈奴,甚至雒阳也有些担心匈奴人在此时突然反叛,但董虎并不畏惧,从无一败的董部义从更是野心勃勃。
骑兵对骑兵,青海战马的耐力、冲击力不比匈奴人战马差了,甚至还要更加强大。
并州以北的草原马矮小、耐力持久,大冬天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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