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只能舍下黄巾贼的事情,只与曹操说些毫无紧要的杂事,无非还是要他路上小心废话。
辞别了何进,刚从大将军走出,袁绍就从后面急匆匆奔出。
“阿瞒……阿瞒……”
曹操小字阿瞒,“瞒”是“小眼睛”的意思,盖因曹操自幼就是小眼睛,长辈们这才“阿瞒阿瞒”的表示亲近,可作为同辈人这么叫唤,就与叫头发稀少的人“秃子”差不多,若是私下里,曹操或许不会觉得如何,可袁绍在大将军府门前开口就是“阿瞒”时,也让曹操心下有些不喜,但他并未在脸上表现出什么来,反而转身抱了一拳。
“本初可是还有事情?”
原本还急匆匆的袁绍,在来到曹操身边时并未急着开口,反而看向不远处牵着战马的许褚……
“天下就要乱了……”
曹操眉头微挑了下,又不置可否笑了笑。
“本初你是不是太过担忧了些?凉州羌人、黄巾余孽不过是些疥癣之祸,又何须太过担忧?”
袁绍看着双手抱腹在怀的曹操,突然一笑。
“说的没错,凉州羌人、黄巾余孽确实是我朝疥癣之祸,可这是朝堂上下一心,无有奸人蛊惑陛下,然今日是这般情形吗?”
“陛下可是连三公都敢卖了!”
曹操一阵沉默,知道袁绍极为恼怒崔烈仅用了五百万钱买下司徒。崔烈成了帝国崔相,袁隗则继承了崔烈之前的“弼马温”闲职,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但曹操知道,正当天下不安时,频繁更替三公又会帝国造成怎样的动荡和伤害。
见曹操不语,袁绍叹气一声。
“几个月前,绍心下颇为轻视那临洮小儿,以为那小儿所作所为极为愚蠢,不仅从河湟谷地跑了出来,更是与他人言上中下亡国之策,以为他激怒陛下和朝廷内外是极为愚蠢的事情。”
“可回头再看今日,凉州羌人造反了,作乱羌人本应该与那小儿不死不休的,朝廷本应该是驱狼逐虎的鞭子,可今日……群狼却回头与持鞭的朝廷撕咬。”
袁绍叹气道:“若无那上中下之策,陛下与朝廷内外又如何恼他至此?他又岂能夺了雁门郡?”
曹操一阵沉默,又突然一笑。
“本初你是想说那董虎养贼自重吧?太仆大人不是在庙堂上举荐那董虎任护匈奴中郎将了吗?本初你又有何可以担心的?”
“太仆”两字让袁绍面色骤然一冷,随即又不屑扯动了下嘴角。
“阿瞒,你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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