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虎娃知道诸位的难处,咱虎娃也想帮一把,可……可佣兵真的不成,这里不是咱虎娃的地盘,没法子招募兵卒。”
“但咱虎娃见了家乡百姓日子不好过,心下也难受,三日后,不管有多少人,只要是诸位招来的人,哪怕吃奶娃娃,咱也发钱!”
“一人一百钱!”
……
三叔突然转身,“啪啪”拍了两下大手。
“行了,大家伙都是听了,虎娃忠义、孝顺,大家伙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力……那个老七,今日你就去老李沟,把那个吹喇叭老李头寻来……老九……”
老人一通指挥,还没过一会,一人提议在食肆店里商议不大稳妥,回家仔细商议商议,一群老头全都点头,看的董虎心下一阵好笑,心下自是知道他们因何会回家,但他今日就是为了散钱的,就是要为婶娘董氏的丧事办的风风光光,尽管董氏已经病逝了大半年。
几十个老人还没一刻钟就走了个精光,店里瞬间空了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店铺,董虎心下没由来的一阵失落,对李宽、孙营等人的恼怒又多了一分。
饭食油水足时,很少有人一顿吃两斤粮食(实际只有1市斤),可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半大少年,一顿饭也能吃上两斤,按照这个时代的物价,两斤粮需要八文钱,而食肆店一碗羊杂汤一斤馕饼仅六文钱,连盐巴钱都省了,羊杂汤的生意也一直都很好。
即便吃羊杂汤能节省两文钱,但百姓穷苦,兜里铜钱较少,真正下馆子的百姓并不是很多,可临洮与其他地方不同,临洮是陇西郡南部校尉驻地,城内是有五百正规兵卒的,再加上董卓对待底下的义从家将很好,这些兵卒兜里有钱,而羊杂汤食肆真正的顾客是他们。
可现在食肆生意没了,只有一个原因,城内兵卒也成了穷困潦倒中一员。
自己找死,那是无论如何阻止都阻止不了的,越是阻止贪婪欲望强烈的人,越容易得罪人,若不是董瑁、李氏回到临洮,董虎连骂李宽、孙营的欲望都无,爱死不死。
看着生意萧条的食肆,董虎心下就有股难言的压抑,就带着人转悠到了县衙门前,观看无数人围拢着的高台,看着高台上头扎着黄布条道人剑指苍天,插着黄纸的利剑一阵挥舞晃动后,就着火把点燃黄纸……
董虎有些叹息,按照电视里的情景,黄衣道人应该口吐酒水,吐出一尺火龙点燃符纸,只是很可惜,这个时代,除了他可以蒸馏浓缩出治伤的酒精,他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浓缩。
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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