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恨意翻滚。
“虎娃本是要与咱们一同杀入河湟谷地的,之前你我还会犹豫、不信,可现在虎娃不仅捅了河湟各部,更是一举夺了整个河湟谷地。”
“该死的孟大、孟二非得相信那李文侯,若非如此,你我又怎会沦落至此?你我早他娘地成了一地王侯!”
宋建低声道:“孟大、孟二自己愚蠢,不仅让咱们丢了河湟谷地,更让咱们没法子与虎娃和解!”
“各郡混账全带着牛羊走了,咱们不仅没了牛羊过日子,上面还有护羌校尉皇甫嵩、太守韩遂,若不杀了孟大、孟二,让他们兄弟继续在这里哭丧,数万杂鱼又怎会是你我兄弟的族众?”
“必须尽快宰了孟大、孟二!”
“只有宰了他们,咱们才能与虎娃和解,才能返回枹罕,而那里也还有咱们的族众老弱,也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留在这里……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宋建又紧了紧手臂,大嘴紧紧贴在心腹耳边,一脸的阴狠。
“必须!”
“必须弄死孟大、孟二!”
“尽快!”
被死死扼住脖颈汉子忙点头答应,他也不确定,若不答应,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当场死在粗壮手臂下。
“头领放心,咱这就去寻兄弟,孟大、孟二绝对活不过今日!”
宋建阴沉着脸,又说道:“不要让咱们的人动手,让边巴动手杀他!”
汉子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重重点头。
“咱这就去找巴根、边巴!”
“孟大、孟二绝对活不过今日!”
宋建松开了汉子脖颈,又重重拍在他肩头。
“朝廷不可信!韩遂不可信!能信的只能是咱们自己!”
“记着了!”
又拍了拍汉子肩膀,这才阴沉着脸看向还在拉扯着皇甫坚寿的孟威……
每当一支羌部赶着牛羊离去,积石山马匪们就焦躁不安一分,孟都、孟威兄弟心下恐慌就重了一分,任谁都知道皇甫嵩手里没有粮食,两兄弟还是一日数次登门恳求。
与几日来一般,孟威还是没能讨到粮食,在皇甫坚寿进入戒备森严的院门后,孟威站在门外许久方才沮丧离去。
因战乱,金城塞城墙未有多少损坏,但城内房舍却毁坏严重,街道更是牛羊粪便无数,若非天气寒冷,若非不是阴雨泥泞之时,一脚下去,仅半尺粪便就能将整个脚背淹没。
习惯了,再如何脏污,孟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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