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戊己校尉,看着是在张奂、皇甫嵩手下任司马,领数千兵马也挺光伟的,实际上还是个司马,比校尉还差了些,战事一结束,就会沦为仅有四五百兵马的州郡司马。
而董虎呢?
捅了河湟谷地后,他就已经成了河湟羌王,即便没有“西部都尉”一职,那也不比一郡司马差了半分,这让常年做大领导的董卓如何舒服?想按一按,敲打几下再正常不过了。
但现在又有了不同,董卓成了河东太守,河东郡隶属于司隶校尉部,不仅境内有盐田发大财的门路,最为关键的是董卓已经踏足了帝都势力范围,这是他在仕途踏出最关键的一步,若无意外,日后的仕途肯定会一路坦荡。
董卓成了河东太守,不仅仕途踏出最关键的一步,在官位职能上也发生了些许改变,由武职涉足了文职领域,这同样是向权利高峰迈出关键一步。
先是进入帝都京畿圈,后又由武职涉民政,再加上太守本就压了董虎的都尉一头,董卓在心理上有了优势后,在敲打董虎脑袋时就轻了许多。
董虎能够感受董卓的平和,对他的“仕途坎坷”也很赞同,可天下究竟还能有多少时间太平?
董虎不知道,他不知道光和五年究竟是哪一年,也不清楚黄巾军究竟在哪一年造反,也没有前往过中原实地看一看,但他知道黄巾军肯定会造反的。
天下大乱后,仕途坎坷不坎坷就不再是朝廷说的算了,而是手里实力说的算。
听着董卓的惋惜,董虎知道他在惋惜着什么,自己已经被朝廷定义成了另一个烧当羌,一个河湟羌之外的羌人死对头,“坎坷”两字都太看得起他了,若天下不乱,日后哪里还有“仕途”两字?
但董虎并不怎么在意,很是洒脱笑了笑。
“叔父知道虎娃性子的,能养活身后的兄弟姐妹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多有奢望?”
董虎看向瞪眼过来的董卓,笑道:“叔父话语是对的,侄儿确实在河湟谷地做的过了,让其他地方的羌人都有些惊惧不安,所以……侄儿虽认为那皇甫嵩心下有些不满咱的军功大了些,但还不至于如此愚蠢的逼迫董部义从,在侄儿看来,还是因为西北各羌部人心不安,以至于让整个西北动荡不安。”
董虎笑道:“韩遂等人造反,无论是真的投降,还是假的,对于反反复复造反的羌人,侄儿都觉得应该一劳永逸,全都宰了才是上上之策,若朝廷真的担心侄儿尾大不掉,把侄儿堵在河湟谷地就是了。”
“可当所有羌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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