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杖来到董卓身前,一手拉着父亲手臂,一旁的牛辅忙让出自己坐位。
“父亲暂且息怒……”
董瑁扯动了两下,董卓这才气哼哼坐下。
“哼!”
“不管你说的何种理由,此次咱必打虎娃板子,太过混账!”
董卓气哼哼,董瑁只得无奈苦笑,也不去理会他人异样,苦笑解释。
“孩儿也是说了,城内有卒两三万,仅坚守不出,那些贼人是无可奈何得了孩儿的。”
“榆中、勇士城稳若泰山,贼人就不能自安定郡、陇西郡威逼三辅,而此时城内都是些新降兵卒,若无数月严厉军法,他们是无法出城与贼一战的,我军也只能暂时止步,暂时与贼对峙。”
董瑁叹气道:“虎娃在不在此处,我军都只能止步于此,只能等待秋后与敌决一死战,但这也会给与贼人喘息机会,为了不给贼人喘息机会,避免贼人沿着枝阳、允街、令居三塞,侵入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继而再次做大难制,虎娃这才独自领军奔袭河湟谷地。”
“混账……”
“父亲莫要担忧,大战刚过,贼人在不确定咱们是否立即与他们决战厮杀时,他们是不会轻易分兵允吾城的,当他们得了消息时,虎娃已经杀入了他们的老巢。”
“贼军近有新败丢城,巢穴又被虎娃千里奔袭,贼人军心必乱,我军纵然一时不能夺回金城塞,他们也难以再为祸凉州西北四郡,西北四郡在得知贼军大败后,境内羌民也可得以安稳不乱,咱们只需秋后一战,必可一举平灭贼寇。”
董瑁再次无奈道:“至今虎娃也未见到父亲、皇甫将军答应的五千卒所用箭矢,虎娃觉得,此事若是告知了父亲、皇甫将军,即便父亲、皇甫将军答应,一来一回就需要数日,若此间被贼人察觉,千里奔袭不仅危险,也错失了机会,会损耗更多钱粮以及兵卒性命。”
董虎很生气,这么久了,答应给他的物资至今也没见到,与金城塞正面顶牛,他是丁点好处也没得到,不仅没能得到更多牛羊,还要用自己牛羊养活投降的叛军,破损的兵器也难以得到有效的补充。
一增一减,这么下去,看似兵力在增长,自己也会被人生生拖死,在瞅准机会后,可不就趁着北宫伯玉等人迟疑不敢分兵时,连夜奔袭河湟谷地,去抢河湟谷地的牛羊。
对于董虎来说,只有抢后方,抢辎重营才能吃肚儿圆,抢除了张肚皮屁个没有的降兵,只会自个倒霉。
董卓、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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