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杜梓仁有些怪癖,他总喜欢在外面养人。
说养人也不正确,杜梓仁自诩风流倜傥,也喜欢勾搭良家清白女子,让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不顾礼节清白跟了他。
他新鲜感一过,便毫不留情抛诸脑后,反正这些女子也不能上杜家闹,若是如此,她们先是没了脸活下去。
守门人转身离开,妇人忙又将门关得严实。
守门人疑惑转头,想了想复又上前敲门。
妇人再次看门,疑惑道:“还有啥事?”
“家里可是有事发生?”
“能有啥事?”妇人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你少乌鸦嘴,咱们杜家是什么情况谁人不知?不过是一群宵小找茬,能蹦跶得了几日?咱们老太爷和老爷不过是等着看有多少人跳出来,到时候一起收拾罢了。”
守门人是知道老太爷和老爷的事,但杜家人是不在意的,毕竟公子是没有受到任何牵连,所以,他们没有当回事,毕竟杜家是个庞然大物,谁能轻易动得了?
但是,他回来询问不过是感觉有些奇怪,这才回来随意问一句,可如今妇人的反应却有些过了,这就让守门人心中有了不安。
告辞回去,守门人将公子不在家,他晚上再去一趟的事儿跟巧阿婆说了,但是并未告知杜家的情况。
毕竟,在他心中,巧阿婆是个奇怪的人,更不是杜家的人,所以,杜家的事儿,还是不要说的好。
巧阿婆倒也没有多在意,挥挥手:“算了,晚上也不用去了。”
晚上,秦荽照例看了会儿书便早早睡觉了。
巧阿婆在窗外安静站了一会儿,听见了秦荽均匀的呼吸响起来,确认她睡着了才离开。
虽然秦荽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可巧阿婆就是觉得这人容不得半点放松,其实也挺好,反而能让她平静到无趣的生活有了些趣味。
虽然巧阿婆离开了,秦荽依然保持着闭眼,然后深沉的呼吸。
直到外面传来子时的打更声,秦荽才翻了个身,面向外面,伸手撩起蚊帐的一角,蜡烛已经熄灭。有月光从未关严实的窗缝投入,却显得其余地方更黑暗。
这里的夜晚是喧嚣热闹的,是充满了铜臭和酒色财气的。
一阵笛音远远传来,混杂在丝竹声声中,倒也不显突兀。
可秦荽倾听一阵后,在黑暗之中露出了笑容来。
她本就和衣而卧,如今起身摸黑穿了鞋,依靠着对房间的了解摸索着走到了后窗,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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