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砰砰跳了起来,秦荽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眼里的慌乱消散,同时抬眸和巧阿婆对视。
巧阿婆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依然盯着秦荽,倒好像她盯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猎物。
如果没有看错,秦荽甚至看见她隐约有些兴奋起来。
秦荽的心中警铃大作:这个老太婆在兴奋什么?她是在期待什么吗?
“巧阿婆,我想喝昨儿的那种茶,今天这茶撤了吧!”秦荽像个主子一样吩咐道。
巧阿婆挑了挑稀疏的眉毛,良久才笑道:“听太太的吩咐便是,我这就去给太太重新泡茶便是。”
她走过来,弯腰端起茶盘,眼睛在秦荽依然按在琴弦上的手停顿了片刻,随后说道:“太太,您的手指怎么了?”
秦荽闻言低头看去,果然看见左手的食指指尖有点点红色。
其实并不明显,是指甲断了一截,露出些许嫩肉而已,刚才秦荽并未发觉,如今倒有了丝丝疼痛感从指尖传来。
“这算什么呢,和被困于此,这点伤无关紧要。当然,还是要麻烦巧阿婆给我送点药粉来涂抹一下。”
巧阿婆端起茶盘起身,一边走还一边四下张望,确实不曾发现任何问题。
秦荽早就发现了一件事,大概是杜梓仁特意吩咐过,所以巧阿婆对自己还算得上尊重,只要秦荽不出去,其余的事还是依着她的。
等巧阿婆一走,秦荽不顾是否被巧阿婆杀个回马枪发现,忙小跑着过去捡起石子。
刚才的紧张大多数源自于此石子,秦荽以为是石子定然包裹着什么,或者是写了什么才是,可如今看来,这就是普通的石子,并未有任何异样。
可什么人能无端端抛石子进别人的院落之中?
如果是萧辰煜,难道他不会大声询问确定是不是自己?
手中的石子转来转去,秦荽思索了一阵毫无头绪,就将石子随手一扔,石子这次砸在了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久违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秦荽小时候常在院子里弹琴,先生则坐在大树下或者屋檐下闭目养神,不过秦荽一旦弹错或者走神,先生定然睁开眼睛或者闭眼训斥一句。
如今想来,先生对自己其实挺严厉的。
那时候,隔壁是萧瀚扬总是爱从隔壁捡了石子扔过来,有一次石子砸在秦荽的头上,尖锐的石子砸破了秦荽的头,流了不少的血。
苏氏吓得要死,哭着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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