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她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可一个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住了七八年?
难不成是个不敢外出的人?
可惜,奇叔和孙冀飞不在,或许他们能知道点什么也不一定?
夜里的丝竹之声在夜色中缠绵、旖旎,就好像多情的女子所述着丝丝缕缕的思念。
翌日,秦荽简单吃了些早餐,便站在院子里溜达。
巧阿婆还是稍显不自然,话也少了些,秦荽不理她,她也不往上凑了。
只是,今儿秦荽刻意之下,才发现巧阿婆总是在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转身去了后院,坐在石凳上发呆。
巧阿婆没有来打扰,她坐的久了,渐渐心静了些,耳边也隐约能听见些外界的声响。
远处隐约有小贩的叫卖吆喝声,时高时低,时远时近。
秦荽一直以为这边白日不曾有人走动,到了夜间才活跃喧闹起来。
可再一想也觉得自己是陷入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之中。
这边虽然临近青楼妓馆的区域,可毕竟也有寻常百姓生活,如此那就肯定是有生活的气息。
走街串巷自然是必不可少。
秦荽灵机一动,进屋抱了古琴走到后院,将琴置放在石桌上。
素手轻轻抚过琴弦,久违的复杂心情油然而生。
她曾发誓,此生再不触碰琴乐。
可如今,她却毅然抱了琴出来。
她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总要试一试,总要传递一点消息出去才好,哪怕,最后也是一场空。
调试好琴弦,秦荽的手久久落不下去,前世那些以琴侍人、讨好卖笑的日子又历历在目,让她难以平复心情。
但是,第一个琴音从指尖倾泻而出,便没有了任何的阻拦。
激昂的琴音带着复杂的思绪越过了重重高墙,在这白日里响彻几重巷陌楼宇。
附近的人对于悦声早就习以为常。
可是,白日里是少见的。
书生向公子是被老鸨从被窝里抓起来的。
昨夜和香娘子一番醉酒后被翻红浪,好一番逍遥快活,可如今却是这番景象,向公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很快就发现问题所在。
他的荷包被人翻了,在桌上随意扔着,旁边孤零零躺着二三两散碎银子。
“你们这是啥意思?”向公子的脸微微泛红,但还是强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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