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谁救她出来完全不感到好奇?她完全不担心救她出来是否有目的吗?
“我叫孙冀飞,救你的人不是我,我只是负责来送你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孙冀飞竟然告诉了眼前这位姑娘自己的名字,不过,虽然孙冀飞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他似乎对这种眼睛干净、又非常弱小无辜的人都有着莫名的同情心,比如被作为药人存在的张天药,又比如眼前这位傻乎乎的姑娘。
“进去吧,我等你进了门就回去交差。”孙冀飞看姚珠儿似乎还要说话,忙制止了她的话头。
姚珠儿想问一问是谁救了自己,可看孙冀飞已经冷下脸来,显然不打算继续和她说话,于是,姚珠儿又怯怯地闭了嘴。
走过去敲门,良久,门纹丝不动。
孙冀飞依靠着马车的车辕,静静看着前面娇弱的姑娘拍门,从最开始的轻轻拍打,到最后逐渐用力,可见她着急了。
孙冀飞是今天早上得到来接姚珠儿的命令,之前,他对姚珠儿并无任何了解,只是早上听秦荽说了两句,是被谢家祸害连累的可怜女子。
本就娇小的个子,加上在监狱中吃不好睡不着,迅速瘦得风吹能倒的模样。好在年轻,皮肉也还紧致,倒也不至于憔悴得见不得人。
敲打拍门加上呼喊,终究没有敲开这扇紧闭的门扉,姚珠儿背对着孙冀飞,没有回头,一直敲打着,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敲不开这扇门,她该怎么办?
孙冀飞知道,她哭了。
忍不住走过去,对她说:“你别敲了,我进去看看屋里是不是没有人?”
随后,他翻上墙头进了院子,想了想,直接打开了门。
门从里面闩着,照理说,屋里该是有人的才是。
可两人找了一圈,确实没有一个人影子。
而且,屋里的东西一搬而空,地上散落着些许物件,倒像是匆忙搬家遗落下来的。
姚珠儿的眼泪一颗一颗不住往下滴落,又朝厨房跑去,厨房里连锅碗都没了,只有黑漆漆的一个灶台和大水缸。
很明显,这家人搬走了,可大门是从里面闩的啊,这家人从哪里搬走的呢?
孙冀飞很快就发现了,原来这家人还有个侧门,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外面是偏僻的后巷,几乎很少人走动,但也能让一辆牛车通行。
姚珠儿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在谢家受了一个多月罪,后来又被抓入大牢过了几日胆战心惊的日子,好不容易被人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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