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头过来,酒菜已经摆好,屋里只有卢镶银和老赵头二人对坐。
卢镶银前几年过得并不容易,家里的铺子生意不太好,勉强度日,又遇上个好赌的父亲,加上后来发生的事儿,也是十分不如意。
后来卢镶银将唯一的铺子卖掉时,街坊邻居还私下嘲笑他们家将要彻底败落了,可后来发现,卢镶银一改之前的颓废,反而愈发的意气风发,他们家的妻妾也是穿金戴银,就连那些听说贵太太们争抢的棉布衣裳,卢镶银也妻子也是穿上了的,这日子过得别提多美。
“你给老哥哥仔细说说,今儿这人究竟是谁,和那个谢家倒霉的老太太是个什么关系?”
卢镶银倒了两杯酒,两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后才说:“萧辰煜如今是朝廷里的官,正儿八经科考进去的那种。他太太呢,其实是我的东家,你也知道,我如今过得平平稳稳的,都是跟着东家的缘故。”
老赵头忙问:“这个萧辰煜是哪个世家子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哎,人家出身寒门,不是啥世家子弟,所以,才更显得厉害了啊!”
卢镶银对萧辰煜是非常佩服,同时也非常的羡慕。
随后,他又疑惑不解地说道:“而且,他们夫妻和谢家的新太太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也纳闷,他们为何突然大费周章要去救一个毫无相关的人?”
“既然如此,他们家没有背景啊,去趟这趟浑水作甚?我给你说,此事真的不容易。”随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重重叹气。
“虽说,我天天在牢里看得多了,可每次有这种抄家的事儿,我还是有些不忍心,尤其是那些妇孺和稚童,唉,都是被外面的男人连累了的啊!”
卢镶银也不说话了,他和老赵头一样,也有女儿,若是女儿落入那样的境地,他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两人说着话,喝着酒,骂一骂这老天和天下的权贵,日子还是一样要过下去。
所有人都不理解秦荽为何要救谢老太太,就连九王爷和垚香都极不赞成。
只有萧辰煜明白秦荽的心思,她其实,是在救赎前世的自己,也是救如今藏在心底那个小小的秦荽。
所以,萧辰煜坚定地站在了秦荽的身边,支持她,理解她,包容她。
夫妻二人是来找九王爷的,希望能帮忙将谢老爷子新娶的妻子弄出来。
当然,九王爷没有答应,一旁的垚香也不愿意帮忙。
垚香还说道:“我前几日同你说的话,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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