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黄修和虎子终于弄完回去的时候,都已经要吃晚饭了。
两人中午就吃了个馒头垫了垫肚子,好在回去后饱餐了一顿。
等喂饱了自己,这才去找秦荽回话。
黄修说了今天的事,秦荽问了些细节,等黄修答了后,秦荽道:“这几日你多去县衙走走,多听听那边的情况。”
黄修点头应下。
虎子见两人说完了正事,这才禀告道:“太太,您猜我们今儿看了什么?”
对于虎子,秦荽总是多一分耐心,闻言便笑道:“瞧你这鬼祟的样子,究竟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黄修侧头看向得意的虎子,心里有些羡慕他能在师父的面前如此自如,他就做不到这样随便。
“我们在赵公公所在的院子里,看见县令的那个妾室进了赵公公的房间。”
秦荽的眉尾一挑,颇有兴味地转了转眼珠子,问:“她一人进去的还是有人跟着?”
“有两个丫鬟跟着,只不过,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县衙的后宅少不了伺候的下人,就算是赵公公自己从宫中带来的人都不少,何至于县令大人的妾室亲自去伺候喝醉酒的赵公公呢?”
虎子说完,还颇为想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但是秦荽是知道的,因为干娘鲁太太曾经提醒过她,千万不要见那个赵公公,他的怪癖就是很喜欢已婚的妇人。
前世的时候,秦荽在醉红楼曾经见过有太监私下跑来逛窑子,而那种没有了根的伪男人,折磨起人来却格外的狠辣无情。
总之,伺候过那种太监后的姑娘,都要歇上好几天,秦荽曾经看见过被折磨死的一位姑娘,真正是惨不忍睹。可人家不过是给了银子,老鸨就笑眯眯地将人送走了。
当时,秦荽木然看着姑娘被一卷席子裹着弄出去了。她和身边的姑娘们一边庆幸,一边又担心哪天也要面临这一切。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秦荽都夜夜做噩梦,梦见那个惨死的姑娘在醉红楼游荡,后来,秦荽亲自配了安神香,还将一根尖利的簪子放在枕头底下才能勉强睡着。
噩梦般的日子,秦荽已经有多久未曾想起过了,这突如其来的回忆让她有些不太适应,还有些反胃。
现在想来,有些事已经是秦荽的心病了,如果不根除,她将永远无法真正的获得新生。
“黄修,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单独和虎子说。”秦荽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黄修已经习惯了,闻言站起来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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