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究竟打什么主意,秦荽不得而知,也不愿意深究。
她只知道要变得更有实力。
小人畏威不威德,这是秦荽前世便有所领悟的事情。
所以,她从未因为现在的生活安稳,看似花团锦簇而有所懈怠。
这一年的秋,在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秦家来了人,说秦雄飞快不行了,喊秦荽带着孩子去见他最后一面。
一夜未睡踏实,秦荽第二天一早去看了苏氏,见苏氏很是平静,正坐在院子里看飘落的一地树叶。
“娘!”秦荽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揽着苏氏的肩膀,和苏氏一起看落叶。
“说起来有些丢人,可那时候啊,我真的是真心喜欢过你父亲的。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他。如今他要走了,我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走了也好,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他这一辈子也算值得了。”
秦荽心想,他当然值得了,有那么多妻妾儿女,可又有什么意思呢?临死前,只有秦芍姐弟在身边陪着。
来报信的是秦芍的人,说是已经通知了京都的大少爷和太太,至于他们回不回来还不知道。
不过,在秦荽看来,秦雄飞的长子是一定会回来的,毕竟是父亲,如果他不回来,必定会落人口实,秦四太太定不会让儿子如此行事。
秦芍的意思是让秦荽去一趟郸城秦家,天大地大,死者为大,既然都已经没了,所有恩怨都该烟消云散了才是。
苏氏也劝她去一趟,秦荽不愿意说这个事,便转移话题,问苏氏:“娘,你和奇叔的事究竟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苏氏的脸颊瞬间爆红,伸手将靠着自己的秦荽推开,佯装生气地说:“你可真是没大没小的了,我是你娘,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是我娘啊,我还知道你和奇叔都心悦对方,我还知道,奇叔能回来,也是为了娘而来的。”
话已至此,苏氏也不再故意躲避这个话题。
“其实,我也不晓得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要和他在一起生活,我还是怕的。”
“娘怕什么?”
“我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究竟家住何方?以往可有成亲?家里还有没有人?”苏氏说着话,眼神却躲闪,又道:“其实,我.我更怕他嫌弃我。”
自卑和怯懦依然是苏氏最真实的性格,即便如今管家已经像模像样的了,可一旦遇到大事,她依然选择退却。
“娘,叔在我们家住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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