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你可知这谈何容易?”秦四太太有稍许迷茫后,突然又大怒:“我何尝不想,可是,我不能,我娘家怎么能允许有个为了丈夫有女人就闹和离的女儿?”
秦荽看着她,就好像看见了成千上万的女人,被礼教规矩和家人束缚住,她们无法挣脱,无法逃离。本来也是娇娇弱弱的女子,却生生将自己憋成了怨妇,成了心狠手辣的女人。
也许是秦荽眼里的怜悯,亦或旁的情绪再次激怒了秦四太太,她又开始胡言乱语发泄了一通。
等她发泄完,终于冷静下来:“说吧,你找我要说什么?”
“我听说了一件事,据说给父亲下毒的人其实另有其人,秦燕的弟弟秦诵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当然,即便是给自己的父亲下泻药,他也是有罪的,不过呢,罪不止于此。”
秦四太太冷冷看着秦荽,无半分惊讶:“呵呵呵,人啊,晓得的秘密多了,容易招来祸事。”
说此话时,秦四太太眼神扫了萧辰煜,又看向秦荽,意思分毫不遮掩。
“我刚才去见了秦大老爷,他还一门心思想让我帮秦家弄几款香露出来,我是无所谓,只不过有点讨厌秦家的乌烟瘴气。”
“你搬出大房大老爷又能如何?还能用他来压我一头不成?”
“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说,这秦家,毕竟不是你四太太一手遮天的,你头上不是还有个吃斋念佛的婆婆吗?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她的儿子并非是秦诵所害,她老人家会不会雷霆震怒,将那个罪魁祸首给送进官府去?”
秦四太太终于有些动容,抿了抿唇:“我婆婆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哼!”
“是吗?”秦荽淡淡地笑,笑得秦四太太心里发麻,她也不确定了。
“好了,我们也不兜圈子了,你害我娘未能得逞,我也算是给你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这个扯平。你给我父亲下药想要毒害他,说实话,我并不太想管闲事,你们夫妻的命在我眼里,都无所谓。”
笑了笑,秦荽继续说道:“不过,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好处总要一点的。”
秦四太太知道秦荽无耻,却不想她能如此坦荡地无耻。
秦荽不理她想什么,继续道:“此事我可以不去找老太太说,不过,你要答应一个条件,分家。”
分家?
秦四太太皱了皱眉,一时没有明白是何意思?
“我就一个儿子,跟谁分?”
“太太说笑了,外面那些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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