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个不孝的罪名,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依附秦家,不然,逼死亲娘的罪名能让秦荽死上几百次。即便秦荽强硬,不投靠依附秦家,她也基本毁了,这一辈子都要活在愧疚里了,毕竟,她的娘确实是为了她而死。
所谓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不过,如今看来秦荽已经知晓了此事,而那老尼已经逃了,也就是说,秦四太太的计谋失策了。
如今秦荽将这笔账算到了自己的头上,秦雄飞自然不会认,不耐烦地解释了一下自己最近很忙,便不再提及此事,对于他来说,苏氏的生死不足挂齿,根本比不上自己的事情重要。
“既然你娘无事便好。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接你回秦家见见秦家的长辈,顺便把你的族谱补上,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秦家女儿了,若是萧辰煜那小子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以后对你不好,你也有强大的娘家支持,根本不惧怕什么。”
可是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听在秦荽的耳朵里犹如是屁话。
真正是好笑得很,现如今还想用入秦家族谱的事来引秦荽妥协,真正是连个新鲜些的说辞都不愿意想想。
“父亲,我已经入了夫家的族谱,以后便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魂,就不劳烦父亲操心了。”
秦荽说得客气,实则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秦雄飞和她对视良久,突然说道:“你恨我?”
“.”秦荽用沉默应对。
“因为你恨我,所以,你跑去跟鲁家香铺合作。”秦雄飞的声音慢慢开始变高,越说越快:“所以,你将那份香露方子分别卖给了其余三家人?”
秦荽眨了眨眼睛,心道,果然来了。
心念电转,秦荽压下刚起的一丝慌乱,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心中有数,香露方子自己并未露馅。
所以,她皱眉奇道:“父亲,此话何意?还请父亲明言。”
秦雄飞将信将疑盯着秦荽,良久才呼出一口气,问:“府城另外做香起家的世家同时买了一份香露方子,我还以为是你做的。”
“父亲冤枉女儿了,我怎么认识那些世家的人?何况,既然当初给了父亲,那便是达成了协议,只要父亲不多生事端破坏那份协议,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在背后害父亲。即便,我确实对父亲有些怨怼,但我毕竟姓秦,如何能做损害父亲的事?”
秦雄飞心里的火气稍减,淡淡地说道:“你跟着鲁九混,又能有什么出息?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姓秦,那就收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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