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完了,院子里静寂无声,所有人都看向秦荽,有惊诧,有疑惑,有担忧。
秦荽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和以往差距过大,引起了母亲和桑婶的疑心和担忧。
但她们是自己人,秦荽倒是不担心,反而看向了那位刚定亲的男人。
萧辰煜却只是将手里提着的糕点晃了晃,笑道:“这是玄妙观新做的糕点,我拿来给你们尝尝鲜,我走得快,现在应该还有些热气。”
玄妙观的吃食很不错,尤其是糕点,不过一般人很少能吃到。
秦荽注视了萧辰煜一阵,没有从他眼里看出别的情绪,也笑了笑,转身对桑婶说:“桑婶,把糕点拿去装盘吧。”
桑婶已经整理好头发,笑嘻嘻过来对萧辰煜道谢,提了糕点去搀扶苏氏回屋。
苏氏性子懦弱,挨了打还被未来女婿看见了这一面,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便任由女儿接待萧辰煜,跟着桑婶回了屋子。
秦荽留萧辰煜吃饭,萧辰煜答应了下来。
可时间还早,即便定了亲,也还是要守些规矩,所以秦荽在院子里摆了茶具,萧辰煜坐在对面静静地看她烹茶。
不经意间看见秦荽腰间五彩香缨,嘴角微微勾了勾。
五彩丝线连接的香囊,俗称“香缨”,除了有辟邪逐魔、保佑平安的寓意,更重要是女子订婚的标志。
此时此刻,萧辰煜才算是有了定亲的感觉。
秦荽将茶递了过去,自己也端了慢慢品着。
两人默默无言坐了一阵,萧辰煜开了口:“我对亲事十分看重,无奈囊中羞涩,这婚礼只怕不能办得风光了,又怕你们以为我心中有别的想法,所以特意来说一下。”
秦荽点了点头,并无羞涩之意,平静地回道:“我家中情况你想必也猜到一二,不过是比你多了片瓦遮身罢了。况且,这婚事是我们要求得急了,所以实在不敢挑剔婚礼是否风光了。”
萧辰煜没有说话,秦家婚事说得急,他自然猜到不止是因为流言蜚语,可自己也有小心思,就不去追究那么多了,何况,秦荽母亲说了,若是以后两人过不下去,可以和平和离。
说到底,这桩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二舅舅家的事,需要我出面吗?”萧辰煜又问。
“暂时不用,你莫要惹上他这种无赖,这种人丢给鲁大收拾就行。”秦荽不愿意萧辰煜牵涉过多,何况,萧辰煜是要走科考的人。
又怕他多想,便又说起另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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