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许亦，肯定不是好人。甚至可以说，就是坏人。”
“你欺负的每一个人，都是手无寸铁，或者没什么实力的，这么多年，你的父母一直帮你收拾着烂摊子，你把人打进医院，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怎么想的？”
“可是，在我的心里，你的爸爸是好人，妈妈也是。”
“你的父亲，名义上是许氏集团的总裁，实际上是帝都听风堂的老大，他手下的小弟，全部都是外面捡来的孩子，他收养了很多的孤儿，当初帝都有个案子，你父亲也是带着人去找的，他是个好人。”
“你妈妈虽然是杀手，可是我看过她接的每一笔单子，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觉得这样的人，坏吗？”
“许亦，我也不是好人，可如果不是你的父母，你现在恐怕还躺在医院，我更不会找人把你调到10班来管你。”
男孩站在那里，听着慕婉的话，他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
她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眼神坚定：“你是好人，慕婉，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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